“你倒是勤勉了,你那匹馬怕是後悔跟錯了人。”
沈妤也不知自己臉到底紅沒紅,總之覺得有點燒。
其實她不是勤勉,就是這一路走得太慢了,一日才三十裡,負重行軍也差不多這個速度。
這樣太無聊了,天氣又冷,她坐在馬上都想打瞌睡,幹脆來回跑着還清醒點。
她從前回京,哪次不是策馬揚鞭,快意得很。
還要和沈昭争一個高下,那時候她和沈昭在前面跑,沈仲安就在後頭跟着,不時還能聽到父親爽朗的笑聲。
想到這裡,沈妤隻覺得心下疼痛難忍,沈嫣還有母親在,可她從此就是一個人了。
謝停舟說完就看着他,卻發現他緊咬牙關,眼眶憋得通紅,像是要哭了的樣子。
他也沒說什麼吧?到底還是年紀小,皮薄成這樣,才說他一句就要哭了。
謝停舟看得一陣煩躁,敢跟他甩臉子的人還沒出生。
“殿下叫我來,是又要人陪着下棋嗎?”沈妤忽然擡頭問。
謝停舟頓了片刻,想着如今午睡被他給攪了,确實是睡不着,那便下棋打發打發時間也行。
喚人進來收拾幹淨,兩人淨了手下棋。
車廂内很安靜,隻餘落子聲,兩人下了半個時辰,謝停舟不經意一掃,才發現對面坐着的時雨滿頭大汗。
“你很緊張?”
沈妤:“……”
我他媽這是給熱的!
你倒是隻穿一件單衣,我這一身棉襖都在冬日把我捂中暑了。
“殿下馬車上的暖爐燒得很足。”沈妤旁敲側擊。
謝停舟這才注意到他還是一身薄襖,“那你脫了吧。”
傻子才會跟自己身體過不去,沈妤麻利地脫掉外甲和襖子放到一邊,脫到中衣時,己經捏住綁繩卻放開了手。
她裡面裹了束胸,脫太少怕是能看出來。
看起來本就瘦小的人,脫了棉襖便更小了,那體格帶了幾分女氣,倒不像是個練武的人。
謝停舟看了兩眼,也沒管,兩人自顧下着棋。
若論武藝,沈妤倒是可以和誰都拼上一拼,但是術業有專攻,她在琴棋書畫上沒什麼造詣,隻能說摸到個邊角。
但謝停舟似乎并不嫌棄她,自那日下棋過後,頻頻邀她去他車上對弈。
沈妤懷疑他其實棋藝也不怎麼樣,隻是喜歡虐菜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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