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刀一寸深過一寸,最後将人紮透,沈齊亦在極大的痛苦之中咽下了他的最後一口氣。
過程是如何,姜芙皆看在眼中,她亦會将這些牢牢記在心裡。
她便是由那雙大手帶着,終奪了仇敵的性命。
若放在從前,她是想也不敢想的,甚至忘了呼吸。
直到沈齊徹底沒了氣,那雙大手似再也撐不住,自她手背上離開,單手撐了一側的木柱,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以作支撐。
一股熟悉的松香氣傳入鼻中,蓋過了濃郁的血腥氣,姜芙緩緩回過神,微微側目,那人分明的側顔,就在自己眼前。
雖這些日子一直由鐘元診治,身子已經好了很多,可腿傷太嚴重,也隻是能勉強撐着站起來走上幾步。
方才見她氣得發抖,崔枕安實難忍受,亦知她的性子必然下不得手,便自椅上站起身來,跌撞的行到她的身後,替她做了想做卻不敢做的事。
“姜芙,你比我想的還要沒出息。”站了這麼一會兒,雙腿有些受不得,不過他還将能忍住。
這句話也不知是調侃還是嘲弄,“我知你那手沾不得人命,那就讓我來。”
“我說過,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他在姜芙耳畔低言一聲,卻未敢看向她的眼,他怕看到的,仍舊是憎惡,厭煩。
“崔枕安,你真是讨厭透了,”姜芙眼前一片水霧,“我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徹徹底底的恨你”
“你現在做這些又是為了什麼?給我一個巴掌,再給我個甜棗你真是”
如是在兩年以前,崔枕安這樣待她,她會感激不盡,這輩子為他死了也值。
可偏偏是在他丢棄她之後。
這人救了自己不止兩次,她心裡清楚。
這間房裡,血腥氣太過濃重,姜芙連日趕路,連歇也未曾歇過,着實體力不支,她的雙手垂下,那刀仍舊穿在沈齊的身上。
眼前似有一朵朵黑花綻放,緊接着便覺着天旋地轉,随之什麼也聽不見了。
夢,好似一個夢。
夢中姜芙回了小時候,娘親教她讀書寫字,她陪着娘親摘了許多好看的花和葉子,将它們一一風幹在書裡。
爹爹在院子裡給她紮了個秋千,時而會将她推得高高的,她坐在秋千上,悠到最高處,能看到院牆外的大樹。
夢中皆是她的笑聲,她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就是少時。
那時候她對前路充滿了希望。
手上突然一陣熟悉的刺痛襲來,強行将姜芙自夢境中拉了回來,再睜眼,手上的那股餘痛仍未消失,她擡手,竟清楚的看到自己手上虎口處,立着一根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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