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淚自右眼落下,正好滴在刀柄上,姜芙輕笑一聲,“我還以為我還以為沈齊,到底是我高看你了,你連妻兒都能狠心抛下,更何況是旁人!”
“是你毀了我的一生,毀了我的家,今日你欠我姜家的,我要同你讨回來!”其實當年的事她也有所懷疑,隻是每每想到此,便止住了,以她的心性,如何也想像不到人性的惡,更加想不到,自己竟真的是毀于親眷之手,她将刀尖兒紮入他的心口處,她不能就讓他這邊輕易的死了!
刀尖兒紮入皮肉,鮮血順着刀尖兒流淌出來,鮮濃的血色,一路蜿蜒,随之沖入鼻腔的便是一股腥臭之氣。
她如今醫術精進,已經知道如何紮人最疼卻不足緻命,手上方向一轉,刀尖于他的皮肉裡一掉頭,沈齊驚着嗓子低叫一聲,這一刀實難忍受,“你姜芙,若不是我你哪裡當得了這太子妃”
在沈齊看來,這對于姜芙來說,是天大的恩惠。
若是不提這太子妃還好,一提至此,姜芙的心更痛了,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一分,“對啊,這些都是拜你所賜,這些全是!”
若非是他,姜芙哪用受得着這麼多苦楚。
若非是他,父母哪裡會這般早亡,若非是他,自小何用寄人籬下。
整個姜家的血肉都被他扒盡了,如今他還拿太子妃說事兒!
誰稀罕過這個太子妃,誰?
圈椅上的人一直目視着這一切,将二人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崔枕安——緊咬牙關,眼中神緒不明。
不知為什麼,就是覺着心裡發堵。
是為着姜芙的人生,為着她的過往,還有為着她那一句“拜你所賜。”
這其中的憤恨,他聽得出來。
不光是對沈齊的,更有對自己的。
“還我家人命來!”刀尖兒又是一轉,沈齊狂叫起來,“姜芙你這個畜生!我就是下地獄也不會放過你!當初就不該留你性命,就該連你也一同殺了!”
沈齊腦子已經全然不清醒,一張開嘴,牙上滿布的血色,
刀沿上的血越來越多,正滴在姜芙的腳邊。
此刻她已是氣急,隻覺着全身的血脈都要炸開迸裂!
可到底她這雙手是醫病救人的,若讓她殺人着實苦了她。
自小心善,從未殺生,連一隻蟲子也不忍心捏死的人,如何讓她面對一條人命。
握着刀柄的手止不住的顫抖,隻肖再來一刀,便能送他歸西,可是這一刀,卻如何都紮不進去。
深喘了幾口氣,姜芙咬着牙,氣的心口發疼,全然忽略了身後有異響,直到——有一雙暖和的大手包住了她冰涼的指尖兒,單薄的脊背被一個身形全然覆住,那
雙大手帶着她的手,緊握住刀柄,用力朝前紮去,刀割在皮肉上的聲音是如何,姜芙也形容不出來
隻是聽到那一聲,姜芙心中所有的怨氣都似得到了釋放,無比痛快,好似做了一件想要做卻從未完成過的大事。
她隻覺着那雙大手手腕稍擰,那刀便在沈齊的心口中反複剜轉,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捕捉到沈齊因過份痛苦而扭曲的神情。
猙獰可怖,可她此時此刻卻一點都不害怕,見他疼得近乎扭曲,姜芙心裡的痛便輕減一分,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可她隻覺着,見着仇人如此,一切都值了!
長刀一寸深過一寸,最後将人紮透,沈齊亦在極大的痛苦之中咽下了他的最後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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