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月看着蒼羽興緻勃勃的樣,忍不住搖頭:“如果那‘貴客’不來怎麼辦,畢竟他有傷在身。”
蒼羽坐回自己的位子上,托着腮看向窗外笑得詭秘:“肯定來,我已經讓你向他放出風聲,過了今夜,我就不來賞春樓了,所以有這麼好的機會整我,他一定會來!”
她頓了頓,看了眼桌上的那些被穆王下過藥的飯菜:“這些撤了罷,咱們先搞點能吃的。”
她的人生信條之一就是——幹啥也不能耽擱吃飯!
……
蒼羽帶着名月一塊在房間裡又叫了一堆精緻的淮揚菜和點心,大快朵頤的時候,賞春樓外,有好些人正躲在暗處窺伺。
“你确定看見他進去了?”蒼定風冷冷地問身前的小厮。
黑衣的小厮拼命點頭:“是,小人親眼看着二公子進去的!”
蒼定風陰沉的目光掃向深夜裡依然熱鬧非凡、人來人往的賞春樓:“眼看着賜婚聖旨就要下來了,這倒是個不怕死的,竟然敢在這種時候上青樓嫖妓。”
長随慶明有些不安地道:“您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全,這種事又何必您親自來,咱們不如禀報夫人……。”
“住口。”蒼定風森冷地打斷慶明的話:“母親做事太過謹慎,不會允許我如此行事,何況她也不會放低身段來這種地方抓人。”
“可是大哥,這樣會不會不妥,二哥畢竟是未來的驸馬爺,若是鬧大了,對你也不好……。”一名眉目秀逸非常的青年站在他身邊,很有些擔憂的模樣。
隻是他不說話還好,他一說話,蒼定風劍眉倒豎,陰沉着臉:“二哥?蒼羽那個混賬什麼時候成了你二哥,你隻有我這個一母同胞的兄長!”
蒼明雨俊臉上仿佛都是無奈:“大哥……我隻是擔憂你罷了,你這次偷偷帶了父親身邊的死士過來,還是我幫着你瞞着父親的。”
蒼定風這才臉色稍緩,冷哼一聲:“這次要擔憂的是蒼羽,他居然敢違背父親的禁足令,身為準驸馬,半夜偷跑出來嫖妓,更是不将皇家臉面放在眼中!”
他頓了頓,摸了摸自己的臂膀,那裡皮膚上的鞭傷結疤尚在,痛感和羞辱之感仿佛透骨而出,讓他恨不能将蒼羽碎屍萬段。
蒼明雨看着蒼定風那模樣,輕歎了一聲:“母親定會怪我沒有阻止你來這裡冒險,還幫你打掩護瞞着她和父親。”
蒼定風陰沉地從牙縫裡吐出字來:“我這一身鞭傷更是拜蒼羽那混賬所賜,這次我一定要抓他個現行,把這一身傷加倍奉還!!”
“我定要父親知道,到底是誰才是真不長進,不将他和蒼家放在眼裡!”
父親一旦知道蒼羽違逆他的命令半夜翻牆出來,還會因為嫖妓醜聞得罪皇家,必定勃然大怒。
若是陛下和太後因此不願将定國公主嫁給蒼羽,那麼蒼羽就失去了所有對蒼家的價值。
這樣一來,蒼羽最輕的的懲罰也是逐出蒼家,上頭為了保全皇家顔面,搞不好直接下令讓父親直接暗中處死蒼羽。
想着這種可能,蒼定風眼底閃過興奮之色,随後,他領着一群家丁們大步流星地向着賞春樓而去。
蒼明雨站在他的身後,卻沒有跟上去,隻晃動着手裡的折扇,看着他的背影,幽幽道:“啧……我這位大哥,真是太沖動了。”
“三公子,您不跟上去嗎?”蒼明雨身邊的長随忠言問。
蒼明雨卻慢條斯理地笑了:“這種熱鬧,可不是這麼好湊的,咱們就慢慢地看熱鬧就是了。”
……
賞春樓一貫是個有錢就是大爺的銷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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