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春樓一貫是個有錢就是大爺的銷金窟。
雖然老鸨看着蒼定風一臉陰沉,領着人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但在蒼定風表明他隻是來尋兄弟,又得了他三錠金子後,老鸨立刻毫不猶豫地讓人把蒼定風帶上蒼羽的廂房。
“爺,您要找的那位蕭家旁系公子常來的廂房就在這裡了。”龜公有些瑟縮地講完話,就立刻退開了。
蒼定風看着緊閉的廂房門,聽着裡面絲竹之聲,他眼底閃過一絲暴戾之色,提起腳就朝着大門踹了過去。
隻聽得“哐當!”一聲,廂房門瞬間就被踹開了。
但房間裡的情景不禁讓他呆了一下——
廂房裡确實有蒼羽,蒼羽也确實在飲酒吃東西,但“他”身邊彈琴的卻是蒼羽的長随——名月,而不是他想象中的妖娆妓女。
“喲,這不是世子爺麼,您今兒怎麼有閑情雅緻來賞春樓啊?”蒼羽靠在軟枕上,慵懶地向蒼定風打招呼。
蒼定風看着蒼羽一副好像不過是在喝茶的茶館裡遇見了他,氣定神閑模樣,竟一時間不知要說什麼。
蒼羽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感慨地道:“喲,世子爺這是鞭傷大好了啊。”
蒼定風被“鞭傷”二字刺激到了,頓時眼神陰沉地道:“蒼羽,你竟然敢違背父親的命令半夜出府,還敢出來狎妓,你是完全不将皇家臉面和家族榮辱放在心裡了嗎?!”
蒼羽摸了摸下巴,有些詫異地問:“所以大哥你是來這裡抓我的奸的,你就不怕事情鬧大了,皇家知道了,家族因我受累?”
蒼定風一下子給噎住了,他并不是真蠢,可他的目的就是把事情鬧大。
且不說蕭太後是他的親姨母,蒼家可是百年世族,他不信皇家能為了此事對蒼家怎麼樣。
他冷笑:“哼!在你違背父親命令,還出來狎妓,就該想到自己不會有好下場!”
“但我什麼時候出來狎妓了,我這不是應穆王的邀約出來喝酒麼,王爺邀約,難道我不應?”蒼羽伸手敲了敲桌子,示意蒼定風看看桌面。
蒼定風這才看見桌面上确實擺着兩副碗筷,頓時有些不敢置信地問:“穆王?”
蒼羽大言不慚地道:“沒錯,你雖然挑撥穆王來殺我,但是那天穆王卻與我不打不相識,一見如故,在我的勸解下,他決定為了我這個世間罕見的完美妹婿,而放棄跟定國公主殿下的仇怨!”
“咳咳……。”名月正彈琴,卻聽見蒼羽臉不紅、氣不喘地一邊自誇一邊撒謊,她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
“你放屁!”蒼定風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一句粗俗髒話。
蒼羽一臉嫌棄地看着蒼定風:“哎呀,大哥,你怎能跟我一樣出口成髒,一點世子教養都沒有,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世家貴子貴女,就算背地裡再肮髒龌龊,手段再狠辣,心腸再壞,臉上卻都是要當着教養的遮羞布,不可口出粗俗之言。
“你撒謊!”蒼定風絕不肯相信蒼羽的話,畢竟京城裡所有人都知道穆王和定國公主之間關系極差。
否則當初也不會挑撥一下,穆王就去派人去圍殺蒼羽。
蒼羽挑眉:“怎麼,大哥不信,穆王剛才多喝了兩杯,這會子還在我身後的床榻上歇息,你要不要來見一見?”
蒼定風頓時僵住了,面前的蒼羽言之鑿鑿,信誓旦旦的樣子,一時間盯着那帳子竟是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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