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總副主任,聽沈舒沅說完那些話的時候,恨不得站起來掀桌子。
隻不過礙于裴洮景也在這裡,他即便是有什麼不滿,也得收斂着來,總不能真的約過裴洮景吧。
沈舒沅掃了一眼裴洮景,然後有用餘光看向那幾個主任們,她眼底滿是譏諷和嘲弄。
“裴院長,研究的事情你也比我懂得多,任何實驗都有風險,而且我還不在研究所研究,自然沒辦法保證百分百成功,要是你不相信就要去研究所調查,我三天前就已經離開研究所,把東西帶回去研究了。”
她故意加重三天前,就是好告訴這些人,她可不是在他們開會之後才做的決定,這樣他們也懷疑不到什麼。
裴洮景知道這件事,隻是沒想到沈舒沅會研究失敗,以沈舒沅的能力不可能會失敗。
更何況沈舒沅研究了那麼多藥劑,就沒有一次是失敗的,怎麼偏偏就這一次失敗了
而此時總副主任已經徹底坐不住,一張臉拉的很長,他怒聲訓斥道:“沈小姐,你作為一個醫生,又是一個研究人員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難道不知道嗎?”
“研究藥劑,肯定是需要良好的環境,你怎麼能這麼兒戲,你知道有多少人等着藥劑嗎,你這樣就是不把科研放在心上,根本不配當個科研人員。”總副主任越說越過火,說道最後恨不得站起來拍桌子。
瞧着總副主任這狗急跳牆的樣子沈舒沅隻覺得十分可笑,她輕嗤一聲問道:“你覺得我不配?那你覺得你配嗎?”
這句話問的總副主任莫名其妙覺得心裡一慌,下意識的想到自己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
可是在她看來那些人都是自己自願的,這樣怪不到他頭上不是?
總副主任的臉色十分難看,但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陸楚生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替沈舒沅說話,他冷眼瞧着總副主任說道:“事情不落在自己身上就是不知道怎麼來做,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對科研可是一竅不通,在這裡說那麼多做什麼?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總副主任被說的一下子說不來一個字,隻覺得羞愧難耐。
“好了,有些事情我也不想多說,我剛剛也隻是說了培養皿數據出了問題,并沒有說徹底報廢,等一段時間我研究出來新的,自然就能接上,隻不過需要多等幾天,不會耽誤什麼事情。”沈舒沅語氣平淡,說這番話的時候卻給人一種很壓迫的感覺。
總副主任總覺得沈舒沅這話就是故意在點他,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他朝着裴洮景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說點什麼。
裴洮景抿着唇,不知道要怎麼跟沈舒沅開口說。
“舒沅,這件事是不是太突然,要不先用一隻藥劑先做實驗,畢竟那些志願者的錢都已經給了一半,要是這個時候……”裴洮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總副主任強過去話頭。
這種事情隻要裴洮景說出來,他順着接下去就好。
裴洮景被總副主任搶話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滿的,隻不過這麼多人在,總副主任也是醫院的老人,就算是再怎麼不高興,裴洮景還是願意給幾分面子。
“沈醫生,我覺得裴院長說的沒錯,已經定下來了,突然這樣改變主意,豈不是會耽誤很多事情,而且我們的志願者也是提前安排好的,這個時候說這些是不是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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