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醫生,我覺得裴院長說的沒錯,已經定下來了,突然這樣改變主意,豈不是會耽誤很多事情,而且我們的志願者也是提前安排好的,這個時候說這些是不是太晚了?”
沈舒沅聽到這些話,視線重新落到總副主任身上,那雙眸子裡帶着的冷意越來越明顯。
“看來你是覺得非要實驗不可?”沈舒沅不輕不重的說道,可這話裡的份量卻給人一種很壓迫的感覺。
總副主任不知道沈舒沅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一時之間也沒了話語,他就這樣怔愣在哪兒,說話吧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不說吧又覺得自己被壓了一頭。
沈舒沅見他不說話,心裡更加可笑,“要是非要實驗也不是不可以,要不您來當第一個實驗者?”
這話一出,總副主任的臉色瞬間變得格外難看,甚至還帶着幾分蒼白。
他怎麼可能參加實驗,萬一實驗不成功他沒了性命該怎麼辦?
見他不為所動,沈舒沅再度步步緊逼道:“看來主任也害怕了,既然作為救死扶傷的醫生都沒把握,又怎麼能拿普通人性命開玩笑?”
這話說的可謂是巧妙,總副主任就算有再多不滿也不能說什麼。
要是說了到時候沈舒沅真的計較起來,真的讓他當第一個實驗者怎麼辦?
要是不說,那些錢……
總副主任突然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還的那種有怨言都不能說出來的憋屈。
“沈醫生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我們是醫生,我們要為了患者負責,實驗不可能百分百成功,萬一失敗,醫學界就回失去一個像主任這樣優秀的醫生,而志願者不一樣…”
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沈舒沅就已經徹底忍不住,要說剛剛還能稍微客氣一下,現在的沈舒沅可謂是已經氣的不行。
她直接把水杯砸在地上,怒視着剛剛說話的那個人,“呵,按照你這個意思,我這個水杯碎了是不是也無所謂?”
那人有些看不懂沈舒沅想做什麼,但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那是沈醫生自己想要水杯碎裂。”
沈舒沅勾起唇角,“是啊,是我打碎的,可那些參加實驗的志願者,難道不是有人刻意讓他們來的嗎?”
“到時候發生意外,是不是我也可以說一聲是你們主動送過來的?”沈舒沅說這句話的時候,視線一直落在那人身上。
隻見他臉色泛白,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了,裴院長這件事你看着安排一下吧,今天舒沅過來告訴我們這些也是為了實驗的事情不那麼倉促,等兩天就好了,别弄得不愉快。”陸楚生主動站出來和稀泥,這個時候沈舒沅還不宜得罪這麼多人。
要是把人都得罪個幹淨,沈舒沅在醫院可就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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