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的白金翰裡确實住了一些黃全大人的手下,如今他們就在衙門外候着,跟着民女一起過來了。您要是有所疑惑,不如就将他們傳喚上來,問上一問,可不就清楚了嗎?”
此話一出,滿堂嘩然。他們心說道,陸晚凝這是瘋了嗎?她怎麼想的,人家這都是明擺着要害她了,結果她不趕快處理了那些人,反而還把人給帶過來了?
這是生怕人家不逮着這件事借題發揮啊!
不隻是堂上的衙門衆人和鎮朔州黃全穿了一條褲子,就是外頭旁觀的百姓也開始議論紛紛,他們不由得為陸晚凝捏了一把冷汗,擔憂着這小姑娘這次估計是真就要栽到這裡了。
可像他們意料之中那樣的事情卻沒有發生。就在衆人以為陸晚凝此次必死無疑的時候,那知州管遜開口了,隻聽他說道:“來人,将黃全的手下夥計們給帶上來!”
随着一聲命令而下,衆人自覺地站到了兩邊,分開一條能夠走人的通道。而衙役們魚貫而出,到那衙門外邊去,找到了白金翰的夥計們,完成了黃全夥計們的交接儀式。
說是什麼夥計,其實就是些花錢雇傭而來的毛賊潑皮。他們拿了黃全的銀子,去到白金翰去找陸晚凝的麻煩。但沒想到,人家手段厲害啊,自己挨了一頓打不說,還被扣押下來了。
如今,被衙役領着來到了公堂之上,面見了知州大人和自家原來的老闆主顧,那些毛賊們紛紛低頭順目地跪下磕頭行禮。那賊眉鼠眼的模樣,論誰看了都知道,這一夥兒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啟禀大人,這些就是白金翰的人帶來的黃全的夥計們。”
又是“啪”的一聲,知州管遜抓住那驚堂木頻頻地啪,聽得陸晚凝都替他的手感到疼,啪得這麼用力,他的手真的不會震得虎口發麻嗎?
而就在她思索不停的時候,知州管遜那邊已經開始了“審訊”。說是審訊,其實就是發難。隻聽他極具誘導性地詢問着底下的毛賊們道:“你們是不是被拘禁在了白金翰裡,還受到了陸晚凝的酷刑折磨?”
聽到這一句問話,那些潑皮毛賊開始面面相觑。他們心說,這話從何談起啊?他們當事人怎麼不記得自己受到過虐待呢?
思來想去之下,這些毛賊又看到了陸晚凝的臉,那僅剩不多的良心還是讓他們選擇了誠實回話。
“回禀大人,小人們确實是在白金翰住了些日子。不過算不上拘禁吧,陸掌櫃的對我等還是很好的,一日三餐都按時管飯,還是兩菜一湯。您想想,就我們這等人,到哪兒去過這兩菜一湯的神仙日子啊!往年收成不好的時候,那頓頓餓肚子也是有的。”
“至于動刑,那可更是無從說起了。陸掌櫃的不光沒打過小的們,甚至連句重話都沒說過。而且陸掌櫃的日日忙着處理店裡的事情,也并不怎麼和小的們見面。這些日子,小的們都是在後院兒幫着店裡的夥計們一起做活兒,陸掌櫃的還給小的們開了月錢銀子呢!”
說着說着,氣氛忽然變化了。這些毛賊們的話語腔調裡頗有些炫耀的語氣在裡頭。一提到月錢銀子,當場有了驕傲的神色浮現在每個毛賊的臉上。此時此刻,他們不再像毛賊,反而接受了聖光的照耀和洗滌,每一個人,都是憑借自己的勞動付出而獲得收獲的光榮的勞動者。
就像陸掌櫃的時常教導他們的一樣:勞動最美麗,勞動最光榮!
這些話一說出來,瞧着他們情真意切的樣子,論誰都不能說他們在說謊。因為他們的神色實在是太誠懇太虔誠了,隻是看上一眼,就會被那光榮的金色光芒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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