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群衆的讨論聲,那知州管遜要想再拖延,可是萬萬不行了。他是個當官的,要在意自己的官聲,民怒民怨什麼的,明面上還是要考慮一下的。
所以在師爺的建議下,管遜再度抓起驚堂木來,狠狠一拍,自個兒拉這個長腔,開口講說道:“我觀察着,這堂下的陸晚凝面皮發黃,倒像是染了風寒的模樣。陸晚凝,我且問你,是或不是?”
此言一出,别說是鎮朔州黃全了,就是陸晚凝本人都得原地愣一下。
她心道,自己天天營養均衡,還加強體育鍛煉的,怎麼就面黃肌瘦顯得染了風寒了?這不是眼瞎在這兒純純扯淡嘛。
可話到了嘴邊卻是不能說出來。眼珠一轉,陸晚凝還害怕是不是這知州管遜在給自己挖坑,但仔細一想,也是不對的。瞧着架勢,估摸着是在給自己找台階下呢。
因此勾了勾嘴角,陸晚凝閉口不言,繼續等着瞧眼下的動靜。
她這邊還是十分淡定的模樣,那邊鎮朔州黃全卻是遭不住了,他猛地往前邁了一步,擡手就指着陸晚凝,一張橫肉遍布的臉上怒色沖沖,對着知州大喊:“大人,我看她是健康的很!”
“你放屁!”
這一聲,意外地跳了出來,當場落了鎮朔州黃全的面子。所有人都是聞聲一愣,循着動靜望了過去,才發現說話的原來是知州大人身邊最得寵的師爺。
隻見師爺從座位上彈了起來,幹瘦幹瘦的小老頭捋着自己的山羊胡子,一雙眼睛裡倒是精光不滅。他指着鎮朔州黃全的鼻子便破口大罵道:
“睜開你的狗眼,可仔細地看着,知州大人觀察出來的結果,怎麼會有錯?我看你是豬油蒙了心,瞎了眼了!”
聲聲訓斥砸了下來,那鎮朔州黃全被罵蒙了。他呆愣在原地,眉頭皺成了一個死結。可就依着他那堪比嬰兒般使用率逼近剛開封的大腦,怎麼會理解過來這話裡的套路呢。瞪着個眼睛像銅鈴似的,鎮朔州黃全完全是傻了。
不過,他雖然腦子不是特别好使,但也不算傻。他知道師爺既然罵了他,那就是生氣了,既然如此,肯定是不能再瞎說話了。
萬一真把知州大人,也就是他的大舅子給惹煩了,到時候可真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畢竟,他是平頭老百姓,而頂上坐着的,哪怕是叫他一聲“哥”,也還是避免不了,就擺在明面上的身份和權勢的差距。
乖乖地站回了原地,鎮朔州黃全斂去了所有的聲響。他不敢再開口說話了,隻是垂手站着,擎等着頂上的知州管遜和師爺繼續把這場戲給演下去。
“哼,真是冥頑不通!”師爺如此嘟囔了一句之後,才算是徹底平複了下來。他重新做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再轉轉身子,朝着知州管遜的方向給拱手一行禮。
“大人,小的也觀察過了,您說的對極了!這陸晚凝确實是個病秧子,您權且将這一百殺威棒先給她記在賬上,等到了這陸晚凝的風寒勁兒過去了,人也康健了,到時候再來找您領罰。您說是吧?”
屁颠屁颠地給知州大人又遞了一個台階,聽到這堪稱完美的解決方案之後,知州管遜則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捋着自己的小胡子,抓起那驚堂木來,“啪”的在桌案上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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