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有人知道,其實陸晚凝早已經安排好了一切的事情。
不論是證據、人脈,頂上的旨意、後續的替補,她全都準備得完好。
如今,戲台子可是已經搭好了,就等着請君入甕,将鎮朔州黃全和知州管遜,這兩位主角給請到台子上來,将這場戲給唱下去。
到時候赢得滿堂喝彩,将所有事情給落下個圓滿的結局帷幕,那才叫好呢。
所以在去往衙門的一路上,陸晚凝都絲毫沒有任何的膽怯。她的自信是一以貫之地陪伴着自己,全程便如同成竹在胸,一直到踏進了知州衙門,這才多添了幾分嚴肅和認真,擺出了全神貫注好應對接下來的局勢的姿态來。
而那大堂之上,已經補好了鴻門宴。别的就先按下不表,但就知州管遜和鎮朔州黃全的表情,就很耐人詢問。
且先看那知州管遜,一個幹瘦幹瘦的老頭,頂着一臉的大胡子,要不是他披着官袍坐在主位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哪裡撈了個嗎喽過來。一對細溜的眉毛往上挑着,恨不得挑到天上去,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好惹。
尤其是一雙小眼睛啪嗒啪嗒地眨啊眨,好似瞅見了什麼順了他心意的玩意兒,正打算不擇手段的将事情給推進下去,好把結果扭曲成了他一直以來所盤算的那方向上去。
至于另一位,那就更不用說了,已然是陸晚凝的老熟人。她稍微一偏頭,就看到了鎮朔州黃全那一臉的橫肉。幾天不見,後者好像是更胖了,那肚子大的就像是原地要生産,還是一次性懷了七胞胎的樣子。每當他喘氣的時候,大腹便便的肥肉也跟着一起動作,陸晚凝便替他感到提心吊膽。
這要是肚子上的韌帶一松,會不會像紮了個孔的破氣球,隻不過後者往外冒的是空氣,但瞅着鎮朔州黃全這個樣子,往外冒的,應該是汩汩的脂肪。
想想就感到惡心。
而且更加令人惡心且為人所不齒的是,鎮朔州黃全這一肚子的肥肉可都是搜刮民脂民膏給填充起來的。裡頭吃了多少人血饅頭,又吸了多少人的骨髓,所犯下的罪過簡直罄竹難書,就是死一百次都不為過。而且還得次次都是五馬分屍、淩遲處死這種。
眼中毫無掩飾自己的厭惡之情,陸晚凝微揚起下巴,目光在場上環視一周。為防止被眼前這兩個家夥兒給跳出毛病來,陸晚凝依着禮節朝頂上的知州管遜行了一禮。她沉聲說道:
“民女陸晚凝,見過知州大人。不知大人叫總捕頭帶小女來堂上,是有何見教?”
“哼,陸晚凝,你可倒是膽大的很啊。本官傳喚你前來,自然是有要事要問詢與你,竟然還敢耽誤時間,拖拖拉拉許久不來,讓本官好等!”頂上的知州管遜猛的一下将臉拉了下去,他抓起驚堂木來,“啪”的一聲,震得在場衆人耳蝸一疼。
然而此事還沒完,他罵了一通過後還覺得不解氣,甚至從竹筒裡抓了一支簽子出來,揚言對堂下呵斥道:“來人,先給我打她個一百殺威棒,滅滅她的威風!”
聽了這話,滿堂一驚。且不說平白無故就動刑,還是對陸晚凝這麼一個嬌弱的女子,旁觀的百姓聽後盡數為陸晚凝捏了一把汗。他們心道,莫說是一百殺威棒,就是十殺威棒,這陸晚凝也遭不住啊!
如此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要是真給打壞了,那得多麼讓人心疼啊!
“哎喲,大人啊,打不得,可打不得!”師爺一下子從座位上彈了起來,他湊到知州大人的耳邊,對後者貼近了低聲細語道,“大人啊,此人可是那慕容少将軍的心上人,您吓唬吓唬便得了,何苦動真格的倒給自己找了麻煩呢?”
一聽說這陸晚凝是有背景有靠山的,那知州一下子就啞了火。可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他要是說自己的号令作廢,那豈不是在打自己的臉?于是一下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猶猶豫豫地沒個下文。
至于底下的衙役們,手裡高高舉起了刑棍,一左一右地立在陸晚凝身側,他們的心裡那也叫一個打鼓不停。他們心說,這知州大人隻是老糊塗了,到底是打還是不打,可給個準話啊,就在這裡猶猶豫豫僵持不下算個什麼事兒啊!他們舉着棍子也很累的好不好?
這時候,幹站在一旁的鎮朔州黃全倒是看出事情來了,他可是聽見了知州大人那句“給我打”,自以為陸晚凝這頓打是逃不過去了,所以猛地往前邁了一步,走到那兩個舉着棍子的衙役面前,催促着後者道:“還愣着幹什麼,快些上去,給爺爺打啊!”
平時沒少收那鎮朔州黃全的禮,也算是聽慣了後者的指使,兩個衙役耳朵一動,身子也開始随着動,一步一步一點一點地往陸晚凝身邊靠攏。
眼看着那兩根棍子離自己是越來越近,陸晚凝微微眯起了眼睛,開始在系統裡尋找能夠自救的工具。
大不了就掏出槍來,全都給斃了!也省得後續那麼多事情了。
不過,頭腦風暴是一回事,現實又是另一回事。陸晚凝是知道的,這知州管遜犯不着真就要拿自己開刀。
那師爺不是已經上前去了嗎,就這嘀嘀咕咕的幾分鐘裡,肯定是已經跟知州管遜将事情都給說明白了,所以陸晚凝的一顆心完全地放在了肚子裡,面對鎮朔州黃全的逼迫,是絲毫地不慌。
兩個人不由得對視了起來,一大一小,一胖一瘦。由那鎮朔州黃全的襯托,顯得陸晚凝小小的一隻,再加上她生的模樣俊俏,看起來那可是極為惹人憐愛。
——蠻橫的地頭蛇要平白無故的對着乖巧的小白兔下死手,這可實在是喪盡天良!
于是乎,旁觀的百姓們開始了竊竊私語,紛紛擾擾的讨論聲傳到堂上來,盡是在指責那鎮朔州黃全仗勢欺人。大部分人,是隻敢罵一罵鎮朔州黃全的。但人群之中卻不乏有聰明人,編排了一些話語,除了大罵鎮朔州黃全之外,也在暗諷着知州管遜在為虎作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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