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交鋒的那一天總算是到來了。
“掌櫃的,外頭來了一夥兒衙役,一個個兇神惡煞的,像是要吃人!”
白金翰的夥計沖進店裡,滿臉寫着驚恐,看他的樣子,好似整片天都要掉下來了似的。
其他人一聽見他這動靜,皆吓得手裡的活兒一頓,紛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簡直是世界末日就在今天到來。
可那坐在搖椅上的陸晚凝,她正晃晃悠悠地閉目小憩。隻見她睜開了輕合着的雙眼,她眸色淡淡的,俨然是鎮定自若的模樣。
對眼前發生的事情不說是早有預料,也可謂是意料之中。
“慌什麼,這不是早晚的事情嗎。倒是他們不來,我還頭疼怎麼去請他們呢。”且聽陸晚凝如此說了兩句,卻是連起身都沒有。她依舊躺在搖椅上,悠閑地享受着自己的午後時光。
對于她那泰山崩于前而毫不改色的鎮定自若,夥計們紛紛擾擾地低聲讨論,他們都是平頭老百姓,對衙門和捕頭有着天然的恐懼,但陸晚凝的态度和自信,又令他們平生了幾絲淡定。
或許他們也可以不用這麼驚慌?畢竟掌櫃的都這麼神态自若。
彼此對視一眼,白金瀚的夥計們砸吧一下嘴唇,重新将視線投放到了陸晚凝的身上。
該說不說,他們掌櫃的就是有本事,先前私下裡聽聞掌櫃的要對付鎮朔州黃全,他們還将信将疑,覺得根本就是扯淡——畢竟,誰有膽子去挑戰地頭蛇哦。還是盤亘在朔州幾十年的強硬地頭蛇。
可瞧着今天這情況,連知州大人手底下的總捕頭都來了,還帶了滿滿一夥兒的人馬,繞是不信也不行了。
這些日子以來,白金瀚早已經打退了一波又一波前來找麻煩的潑皮流氓,連帶着他們這些店裡的夥計,也算是開了眼。
以往一旦有人來找麻煩,掌櫃的在處理完畢之後,就會打賞他們這些底下的人,可謂是人人都有銀子可以拿。
依着陸晚凝的話來說,這不是賞金,這叫獎金,是處理困難之後給他們這些沒有退縮、和白金瀚共存亡的人們,表示嘉獎的獎金。
雖說名頭什麼的并不算必需品,可那銀子是白花花的,實實在在的銀子啊。
拿在手裡會沉,放在牙底下要是有型的。出去消費,那是比銅闆能買多的多的多的東西的啊。
所以白金翰的夥計們相信,就算這次來得是衙役,那大概率也是來找麻煩的——既然是找麻煩的,那把他們這些人給處理好了,掌櫃的就會像往常一樣,依着慣例,給他們賞金。
因而,在夥計們的腦袋裡都有一個等式:處理了來找事的就等于有獎金拿,進一步再推一下,就等于有銀子。
找麻煩的=銀子!
一時間,所有的夥計們在無聲的腦電波交流中,紛紛達成了共識。他們都停下了手裡的活兒,卻不是為了偷懶,反而一個接一個,同仇敵忾地站到了陸晚凝身邊。
此時此刻,陸晚凝還是躺在自己的搖椅上,那兒是她的快樂老家,往上一趟,一晃,那就是一天。如此悠閑的模樣,在忙忙碌碌的終日裡,可是不可多得的。她可得好好享受一下才是。
他發狂傷害了她!五年後,他攜十萬弟子歸來...
偏執總裁VS瘋批女王“妹妹,上一世你殺我,這一世,我隻能先殺你了。你失憶的老公,我會照顧的。”夜之霜好不容易等到失蹤的丈夫歸來,卻被可怕的重生者插足婚姻,陷害入獄,搶占未來。五年間,那個小三自帶外挂,娛樂圈,設計界,音樂界,風生水...
葉青羅無意穿越古代一睜眼就成了倆孩子的娘,看着家徒四壁的家,再看看身邊餓的面黃肌瘦的孩子,她決定努力掙錢好好養娃,直到有一天娃他爹回來了,一切仿佛變了樣了。...
穿成豔名在外的廢物草包郡主,嫁了個萬人景仰的戰神王爺是種什麼樣的體驗?江雲蘿不屑冷笑。很快衆人知道了,活死人肉白骨的鬼手神醫是她,一身絕技引百鳥朝鳳的世外高人是她,運籌帷幄決勝千裡之外的諸葛軍師是她,富可敵國的神秘商人也是她...
裴珩能找個女大學生,我也能找個男大學生。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過去,伸手拍了拍那個年輕男孩的肩膀,“帥帥哥,喝酒嗎?我請請客”年輕男孩轉過頭,很清俊,有點奶油小生的感覺。他先是驚訝的看着我,然後就略帶抱歉的搖搖頭,“不好意思,姐姐,...
江城。楚家。楚螢裹着毛毯有些呆的坐在泳池邊,一時間弄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漂亮的臉蛋上,毫無血色,渾身上下都在滴水。她記得自己剛剛還在修仙界,斬殺了一隻為禍人間的鬼王,修為大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