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陸晚凝還是躺在自己的搖椅上,那兒是她的快樂老家,往上一趟,一晃,那就是一天。如此悠閑的模樣,在忙忙碌碌的終日裡,可是不可多得的。她可得好好享受一下才是。
然而,就是有些人看不得她如此悠閑的。
那走在最前,一馬當先地沖進白金翰的,正是曾經收過陸晚凝兩次銀子的總捕頭,看他那往裡沖的架勢,知道的是來到了白金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進了銀庫,這是本着銀子去的呢!
他一進門,便直奔着陸晚凝而去。眼珠一轉,狡黠的神色在眸子裡打着轉兒,頃刻間展現得酣暢淋漓。瞧着他那神色啊,可絲毫不像是來秉公辦案的。
看他那模樣,就知道這家夥兒是心有貪念,還打算着在這最後關頭了再敲詐勒索一把呢。
隻是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過一句老話:“貪心不足蛇吞象!”
陸晚凝怎麼會管着他,當即冷哼一聲,她可是打定了主意,不會再給那家夥兒任何一個好臉色。
反正事情都到了最後的關頭了,先前那些緩兵之計,在如今兵臨城下的時候,也用不着在虛與委蛇了。
就開門見山呗,少說話,也别惦記她的銀子,她還打算把銀子留給店裡這些小夥伴們,請他們大吃大喝了,也比扔給總捕頭那個光拿銀子不辦事的無底洞要強。
視線幽幽地飄向前方,而餘光裡則充斥滿了白金翰夥計們漸漸靠攏過來的身影。他們圈繞着陸晚凝,俨然是形成了一堵堵肉牆,将後者完完全全地保護在了身邊,生怕有任何一點兒的麻煩會溜進去傷害到了陸晚凝。
笑話,這可是他們的衣食父母,是萬萬傷害不得的。
再反觀那些破門而入的衙役們,隻見那總捕頭徑直就沖到了陸晚凝的身邊,他臉上還挂着滿是貪念的眸色,一臉的别有所圖還沒有撤下,就先急着對陸晚凝略微欠了欠身。腆着個老臉,隻聽總捕頭開口講說道:
“陸掌櫃的,這知州大人啊,請您去往衙門走一趟。”
“哦?”掀了下眼皮,陸晚凝淡淡地瞥了一眼眼前的總捕頭,她從嗓子眼兒裡發出一聲輕哼之後,沒有急着言語,而是打算先聽聽眼前人的說法。
後者蒼蠅搓手似的連搓了好幾下,那眼神一看就是有所圖謀,又組織了一會兒語言,話到了嘴邊,嘿嘿一笑,裝出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樣來。
再度搓了幾把手之後,總捕頭到底還是開口了:
“陸掌櫃的,小的可是在知州大人面前将您的好話給說盡了。但,您也知道,小的啊人微言輕,哪裡能奈何得了知州大人的主意呢。他可是打定了主意要請您去走這一趟。您看……”
“呵呵。”陸晚凝卻是發出了三聲冷笑。她擡眼看向眼前的總捕頭,眸色之中如數九寒天一般冷冽。
目光如刀戳破了眼前人的種種僞裝,陸晚凝直言不諱地講說道:
“捕頭大人,您究竟是奈何不得知州大人的想法,還是從頭至尾就一直在拿着我陸晚凝當傻子呢?您說了就說了,沒說就沒說,何必巴巴地往自己臉上貼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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