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的莫焰被她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别扭地挪了一點視線。

　　他想知道……他們何以值得她放棄自己。

　　這還是第一次聽他提這樣的要求，沈歸舟聽了有點詫異。

　　傲嬌的莫焰被她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别扭地挪了一點視線。

　　沈歸舟沉默了一會，問：“你想聽什麼？”

　　“……随便。”

　　因為不知道他們的過往，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聽什麼。聽什麼，都可以。

　　沈歸舟轉正視線，沒有立即開始說。

　　莫焰沒有催她。

　　半晌過後，沈歸舟開了口，“烏項神山，景色優美……”

　　沈歸舟并沒有給他講她和林時他們的事情，她給他講的，都是烏項一族和烏項神山。

　　莫焰聽出來了，沒有提出異議。

　　莫焰通過她的講述，眼前卻出現了那坐神山，看到了生活在那裡的人。

　　隻是，她後來太忙了，去烏項族的次數并不多，能講得也不多。

　　還未到五更，這些事情便講完了。

　　莫焰聽得一時入了神，她停下來時，他心裡還有一點空。得知沒有了，有一點失落。

　　一陣冷風吹來，将他吹得清醒了些，沒再追問，站起身來告退，不再打擾她休息。

　　天色的确不早了，沈歸舟站了起來。

　　莫焰看着她下去才轉身離開。

　　沈歸舟回屋之後，給自己倒了杯茶。

　　茶水喝了一半，準備上床休息，眼睛不經意瞥見窗外。

　　窗外，下雪了。

　　她走過去，将手伸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