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
君慕風啟唇說道:“a國有全世界最好的心理科專家。”
“你放心,交給我。”
傅瑾州得了這句話,終于才轉身,身形踉跄地緩緩離去。
長廊上。
外面日頭還在高高挂起。
暖色伏陽地光線斜灑在他的身上,那身形凄涼蕭索,寂靜的空氣裡,傾吐着令人逼仄的壓抑氣息。
……
傅瑾州沒有再來醫院。
黛娜夫人和傅瑾硯卻是常來,來了後,便心疼的握住她的手,說了很多話。
甯蘅對此沒有什麼情緒。
便是見到了薛知棠,或者是君慕風,亦是隻說了不到兩句,就讓他們出去了。
也就隻有君聞笙能多陪她一會兒。
短短兩天,甯蘅的病情愈發的重了。
她沒有半點再提及孩子,甚至沒再過問孩子埋骨何地。
像個沒有感情的怪物。
往日,她清醒的時候多,現在是沉睡的時候多。
醒了後。
整個人亦是昏昏沉沉,晝夜不分。
她有種油盡燈枯之兆。
第二天下午,君聞笙給她端了一杯牛奶,然後問道:“阿蘅,要是我和父親想帶着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你願意嗎?”
甯蘅沉默。
半晌。
說:“不願意。”
“為什麼?”
甯蘅扯了下慘白的唇畔,虛弱到氣若遊絲:“我想……在這裡等蘇嫣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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