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有些事,還真的是人力不能強求的。
既如此,就算了吧。
“喲,這裡還有一姑娘呢?”
沈歸舟飄忽的心思被突然冒出的聲音給打斷。
那人口齒不清,聲音啞的比鴨子還要難聽十倍不止,“美人,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太可憐了吧。不過,沒關系哥哥我,疼,你。”
沈歸舟斂起心思,循聲擡頭,看着眼前這個穿了一身狗毛的猥瑣男人,心情有些複雜。
她竟然在一天之内被調戲了兩次。
這可是她二十八歲的人生中從未有過的奇迹。
那人晃晃悠悠的坐在她對面,賊眼盯着她的臉半天沒聚焦,身上的酒味差點把她給熏死。
今晚這紅袖樓來了十幾個男人,而這樓裡算上老鸨自己也就十個可以接客的。
男女比例一失調,自是有些人吃不到肉。
沈歸舟記得很清楚,這家夥摟着的姑娘剛剛被人給拖上樓了。
他顯然是将她當成了這紅袖樓的姑娘。
一天被人調戲了兩次,沈歸舟按說是應該氣憤的。
可是,她又覺得,他們這也算是有眼光。
如此一來,已經快三十的老人家心情真的有點複雜。
“砰。”
一聲巨響,男人歪着嘴倒在了桌子上,沒了反應。
看着他身後舉着酒壇子的紅雲,沈歸舟挑了下眉,佩服地伸出大拇指。
她竟然忘了還可以這樣做。
紅雲翻了個白眼,将手裡得酒壇子扔在桌子上,伸出腳踹了那人一腳。
她是想把人給踹開,可惜動作很彪悍,結局不太理想。
那人沒被踹開,她自己反倒是腿軟得向後踉跄了下。
沈歸舟伸手幫了下忙,直接将人拖到地上。
也不知是紅雲那一酒壇子威力太大,還是他喝的太多,那人愣是沒一點反應。
紅雲坐下來,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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