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
“你親自去查查筝兒她遇到了什麼麻煩,
“是,屬下立馬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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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父債子償,本公子覺得子債父還也未必不可,那就從顧侍郎身上要回吧,給我往死裡大!阿年,你去辦。”
“是,阿年明白!”
男子一身月牙白的長衫,頭發用白玉簪子束着,提筆輕輕的寫下一個“靜字”,整個字大氣灑脫,力透紙背。
“子不教父之過,那就送顧侍郎一份大禮吧。”
“七寒,告訴京兆尹說本公子有事找他,就說事情比較嚴重,讓他多帶一些人馬過來。還有,本公子看你最近胖了一些,還是适當運動一下吧。揍人什麼的是最好的減肥辦法。”
“顧瑩?敢動筝兒?而她隻是失身于一群中年大漢?筝兒果然還是太心慈手軟了,不過沒關系,本王狠就夠了。”
“追月,把顧瑩給我丢到最低等的勾欄院,告訴老鸨讓顧瑩每天都接客,要接待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并且不能讓她輕易死掉。”
“有其父有其母必有其女,想來能養出顧瑩這樣的女兒,顧年和林氏功不可沒。顧年不是還有個兒子在書院讀書,聽說成績還不錯,本王也算惜才,廢了他的右手吧。”
“妹妹受了這種委屈,我這個做哥哥居然是最後一個才知道,妹妹的朋友都能為她出氣,做哥哥的怎麼能落後呢?去把顧軒的文章都是找人代筆的事,并且還威脅毆打代筆之人的事兒透露給院長。
入夜侍郎府
今日顧年和往常一樣,前往酒樓和同僚去喝酒,同僚的恭維讓他飄飄欲燃。于是他喝的有點多了,很晚才離開酒樓,他想着京兆尹天天這個點這條路都有巡邏,安全的很。
誰知才離開酒樓不久,走着走着,突然有人拿着麻袋往他頭上一套,對着他就是拳打腳踢,簡直就是把他往死裡打,連給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不知道打了多久,在他感覺自己快要被打死的時候,黑衣人停手了,并随手一提,把他扔在了路邊。然後還用力踹了兩腳,随後離開了。
他努力的爬起來,費勁的拿掉頭上的麻袋,他想喊救命,可是路上居然一個人都沒有,他隻好慢慢的爬起來,慢慢的扶着牆走。
這時又來了一個面具男,專對着他的臉打,對着他的眼睛打,對着他的嘴打,在他的牙齒被打掉幾顆的時候,面具男扔下了一句話,”女債父償,妻債夫還。“他還隐約聽見對方說,“打了這麼久,應該有瘦了一些吧。”
顧年覺得他這輩子都沒這麼狼狽過,他渾身是傷,哪裡都痛。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鼻子塌了,門牙掉了兩顆,嘴巴也歪了,說話漏着風。
“林氏,你快給我滾出來。”
“老爺,你要為我們瑩兒做主啊!你看我們的瑩兒,她,她被顧筝毀了,我要她血債血償!”林氏說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抱着顧年。
顧年用力一把踹開林氏、同時自己也跌倒在地上。渾身的傷讓他每說一句話就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林氏,你這個毒婦,你看看我這張臉,還有這身傷都是你被你這個毒婦害的,還有顧瑩這個逆女!我要毒(打)死她!”
這時林氏擡頭看了看自己的丈夫,一下子也驚呆了,也忘了哀嚎。顧年的眼睛腫成一條線,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沒有門牙的嘴巴,不但說話漏風,還顯得格外滑稽。
“林氏,我要休了你!至于瑩兒,她做出這等有辱門風的事,念在父女一場,就讓她自己收拾行李滾去城外寺廟,與孤單清佛相伴!”
“顧年你還有沒有心?你還是不是人?”林氏哭喊着過去推搡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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