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硯怒氣大,手下也沒憐香惜玉。
甯蘅的手腕都被他掐紫了。
“松……松手!”甯蘅:“我在等我丈夫,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丈夫……?
傅瑾硯還沒緩過神來,門口處,一道颀長修挺的身影忽然推門而入。
傅瑾州剛開完會回來,便看到了這一幕。
男人眉心輕攏,嗓音有些沉:“怎麼了?”
傅瑾硯神情一怔:“哥?”
他剛要指着他拽着的‘奸細’得意洋洋的向他宣告他的功勞,便見到女孩仿佛受驚的小鹿般,用力甩開他的手!然後小跑着到他哥旁邊,将大半個身子躲到他身後。
傅瑾硯:“……?”
小姑娘眼眶瞬間就紅了,揪着他哥的衣袖,晃了晃,委屈又控訴的指了他一下。
傅瑾硯:“……???”
她明明什麼話都沒說,在那一瞬間,卻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傅瑾州揉了揉女孩的後腦勺,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随後,眉目陰沉的看向他:“傅、瑾、硯。”
*
中間的過程,不太好叙述。
傅瑾州單手扯下了脖頸間的領帶,撂在一旁,然後提過房間内的掃帚,追的傅瑾硯滿房間的跑。
房間内時不時傳來殺豬般的嚎叫。
二十分鐘後。
傅瑾硯鼻青臉腫,幾乎要跪在甯蘅面前,哭嚎道:“嫂子……嗚!我錯了!我瞎了狗眼!才把你當成奸細!都是我的錯!你原諒我!你不原諒我,就打死我吧!嗚嗚!”
甯蘅眨了下眼:“沒關系,是誤會,說開了就好。”
她看着他身上的傷,“你的傷……還是上點藥吧?”
傅瑾硯小心翼翼地觑了他哥一眼,搖頭:“不用,不用!我被我哥從小打到大,這點傷算什麼!倒是嫂子你……你的手腕……”
“我沒事的。”
甯蘅剛說完了這話,傅瑾州已經不知道從哪兒拿來跌打損傷的藥,走到她面前,非常自如的屈膝蹲下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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