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成年了,什麼都能做。
淩晨回來的展宴,發現床上的她,直接厭惡的将她甩下床。
罵她不知羞恥。
那是展宴第一次,對她發這麼大的火。
當晚展宴直接甩門而出,為了躲避她,還消失了好幾天。
莊明月怎麼也打探不到他的消息,于是她就用了這個笨辦法,割腕,逼迫他出現。
想到跟她在一起後的種種下場。
莊明月怕了…
幾分鐘過後,好幾個醫生湧入。
展宴滿面陰沉的站在門口,墨眸冷冷的掃過莊明月蒼白的小臉。
莊明月剛醒時,看他的眼神,充斥着害怕和絕望的悲傷。
她為什麼害怕自己?
醫生檢查了莊明月的身體情況,和身邊的同事交流了一下後才說:“病人的燒已經退了,明天就可以辦出院手術,手腕上的傷口,回去之後記得不要碰水,一周後過來拆線。”
男人原本冷峻的面容上,眉頭舒展了幾分,“多謝。”
醫生沒多做停留,囑咐了幾句後就離開了病房。
離開後,不大的病房,隻剩下莊明月和展宴兩個人。
莊明月局促的躺在床上,閉着眼不想去看他。
展宴擡腕看了眼時間,溫聲道,“半個小時後,我還有場會議,需要回趟公司,明天八點我來接你,辦出院手續。”
莊明月扯了扯唇,展宴總是這樣,一面拒絕她,一面又對她很好,好到給她一種他很愛自己的錯覺。
她不想說話,準确的說,是不想和展宴說任何話。
也不想看他一眼。
死前的痛苦,還沒有消散,她做不到那麼從容的去面對展宴。
見她不說話,展宴陰鸷的眸,眯了眯眼看了眼莊明月,眼裡是有些不悅的。
“以後别再做傷害自己的傻事,你要是想談戀愛,可以去找其他人,我對你來說并不合适。”
莊明月心狠狠緊了起來,這句話跟上輩子展宴說的一模一樣。
她還記得,上一輩子,在展宴說這話後,她哭得要死要活,甚至還極端的想跳樓,可展宴直接冷漠的說,要死就随便你。
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莊明月了,對展宴的愛,也在無數個絕望的日子裡,被消磨殆盡。
莊明月睜開眼睛,臉色蒼白未減,平靜的看向展宴。
展宴,從現在開始,我不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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