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懷和風羽一起離開，陸岩深安排了司機送他們。

車上，宋懷皺着眉頭說，“寶兒姐不該去的。”

風羽正拿着手機發信息，發完信息才說，

“沒什麼該不該，江知的死跟寶兒姐有關系，常姨是江知的心腹，寶兒姐挂念常姨好理解。而且常姨還知道不少寶兒姐想知道的秘密。常姨對于寶兒姐來說很重要。别說苗城，就是地獄她也要闖一闖。”

宋懷提起一口氣，又重重呼出，

“你在苗城那邊的人靠譜嗎？”

風羽擡頭看向他，反問，“你在那邊的有靠譜人嗎？”

宋懷愣了愣，愣了好幾秒種才說，“我不認識苗城人。”

風羽眯着眸子看着他，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宋懷眨巴着眼睛，一臉單純，

“我真不認識，不過有夜行人去過那邊，我接到寶兒姐的電話後，還特意問了，但是他們對那邊不熟悉，更不認識什麼靠譜的人。”

看風羽不說話，宋懷說，

“我連去都沒去過那邊，你怎麼會懷疑我認識那邊的人呢？”

風羽意味不明，收回視線說了句，

“夜行人就喜歡苗城那個環境，我以為他們跟那邊熟悉。”

宋懷也聽不出來他這話真假，隻能說：“并不熟悉。”

風羽沒再說什麼。

宋懷又忍不住問，“風羽，你心情不好嗎？”

“嗯？”

“感覺你對我很冷淡。”

風羽：“……有點個人私事，跟你沒關系。”

宋懷這才安心，“我能幫的上忙嗎？”

“暫時不用。”

“需要我幫忙的時候就直說。”

“嗯。”

風羽低頭扣着手機，宋懷看他沒打算跟自己交流，就也不說話了。

兩人一路沉默，一直到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