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山鳴關便是京城,原本計劃兩年之内會直搗京城,如今隻用了一年半不到。
先帝也算是個才兼文武的明君,隻可惜子孫皆不成器,崔枕安心知肚明,若他不是當年垂垂老矣,自己怕是輕易過不了他那一關。
昔日無奈上京為質子的少年,如今再歸來,似一條将飛升的潛龍,幾乎無人能敵。
想當年,祖父便有心與朝廷相較一二,大業未成便駕鶴西去,而他的父親生性良德,倒不似祖父那般大志于懷,到底還是崔枕安繼承了他祖父的衣缽。他看似溫善,實則心比海淵。
再遇山鳴關,終是忘不了他曾連夜奔逃的狼狽。
那位馬上風的舊帝已死,不足四歲的太子被奉為少帝,皇後周氏為輔政太後。
可如今大軍兵臨城下,放眼望去,朝廷幾乎無可用之人,太後周氏也乃賢良之後,自知無法相抗,為保住自己唯一的兒子,終在北境大軍攻下山鳴關的最後一刻親寫降書,放棄皇權,脫下鳳袍,帶着少帝住進了寺廟。
帝都不攻而破。
京城大開城門相迎北境軍入城那日,姜芙和啞婆婆剛剛賣完手裡的草藥,不光是她,京城百姓人人措手不及。
城外兵馬浩浩蕩蕩,連夜自山鳴關趕來,士兵手拿長矛身着甲胄,每行一處冰冷箭盾之音傳來,那聲音嚇的人心膽相顫。
皇城腳下的百姓素來安身樂業,幾乎不曾見過兵戎如此,今既見了此種場面,自是知曉家國難保。
多年來的苛捐雜稅已經讓百姓難喘難息,對他們來說誰當皇帝都不重要,隻要能安居無事便好,隻要他們不胡亂殺人便好。
頭陣兵将步入城中,街旁百勝皆立側觀迎,起先還有些膽小的躲得老遠,後見無人傷亡才又站到一旁看熱鬧。
姜芙一隻腳才踏出藥鋪,便被眼前場景吓得立在那裡,手裡的空筐險些掉在地上,她忙撤回步子半邊身子隐入鋪面門闆一側,僅露了半張臉瞧看外面場景。
一排排身着甲胄之人從鋪面門前經過,裝束與京城官兵全不相同,個個人高馬大,顯得更加厚重一些。
長蛇似的頭陣兵将自藥鋪前行過,随之便是幾名騎着高頭大馬的将領行過,其中行在最前的一人身着銀甲,寬肩挺背,騎乘一匹棗紅馬,殺氣騰騰,氣勢逼人,凜天之之姿,僅望一眼側顔,足可讓人肅然駭懼。
他因太過惹眼,吸引了多數百姓的目光。
見到他的那一瞬,姜芙雙目瞳孔驟然縮緊,周身血脈似集中一處,沸騰四散,耳内轟鳴,四肢都在顫抖。
即便那人與昔日她記憶中的氣質模樣已大不相同,可她仍舊能一眼便認出他!
一早知道會有今日,姜芙倒沒想他竟來得這樣快。
馬上之人下巴微仰,目光朝前,朝陽正打在他的臉上,他面容俊郎依舊,甚至比從前還多了幾分淩厲,膚色霜白而通透,遠望似一座雪山,難以觸及,雙眉微皺,以鳥瞰之姿睥睨。
在路過藥鋪一瞬,崔枕安忽而側眸,這毫無預兆的一下,讓姜芙的整顆心都提到了喉管,她忙閃到裡側,額頭抵在門闆之上,目珠緊盯住門闆上的紋絡,卻是連氣也不敢再多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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