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家夥!
不是商人嗎,商人重文,這腿部緊實又極具美感的線條是怎麼回事?!
雲晚意眼神直勾勾的落在常景棣腿上,自下往上。
不僅線條好看,還很長,一眼掃過去,都是腿啊!
難怪站着那麼好看,哪怕腿上有疾,依舊身姿挺拔,長腿占了絕對的優勢。
雲晚意腦子還在神遊,就看對面的人面紗往上,那雙星眸帶着微不可見的笑意:“看夠了嗎?”
“看……”雲晚意回過神,一道紅霞從臉頰一直燒到耳朵後,好在蒙着面紗看不見!
她輕咳兩聲緩解尴尬,道:“好了,準備開始吧。”
他的傷在左腿肚子正中間,上面一道接着一道的新傷舊痕,不少還是白粉色,一看就是新長出來的。
雲晚意看着他的傷痕,眉頭逐漸皺起:“怎麼給劃成這樣?”
可惜了這麼好的腿,等毒解開,再給他弄點去疤的藥吧。
常景棣神色如常:“每個月都要排毒,總不能緊着一個傷口劃,七八個月過去可不就這樣。”
“很疼吧。”雲晚意蹲下,拿起燭台湊近了查看傷痕,越看,眉心蹙的越緊:“從傷口上看,大夫盡力了。”
傷痕盡量做到了最小,可架不住次數多,受傷的範圍又隻有那麼大,也難怪刀痕一道連一道。
“習慣了。”常景棣還是那副樣子,似乎受傷的腿不是他的一樣。
雲晚意确定潰膿傷口的位置,将燭台放在地上,拿起銀針伸向他的大腿:“第一次下針會很痛。”
“捱過這一次,後面就會好很多,需要我給你準備毛巾咬着嗎?”
“每月一次的破肉引膿,沒什麼好稀奇的。”常景棣雲淡風輕,道:“銀針而已,不是問題。”
“那,你可要忍住。”雲晚意面上再度出現些許古怪:“銀針比下刀痛多了。”
常景棣沒再說話,示意她開始。
雲晚意不慌不忙,找準穴位,從上往下依次入針。
總共十來個穴,不算多。
看着她下了最後一針,常景棣剛想說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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