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脈象深入,她的眉心,也越蹙越緊。
換了一隻手後,雲晚意終于擡頭:“公子這傷,是怎麼來的?”
常景棣對上她清亮的視線,頓了頓,随口道:“馬車遇上劫匪,不小心翻車所傷。”
“不對。”雲晚意按了按脈搏,視線下移,落在他的傷腿上。
常景棣心下一緊,以為她看出端倪,正要解釋,就聽雲晚意繼續道:“外傷隻是其一。”
“就算傷深入骨,也不會留下這種後症,公子這傷中,被人下毒了。”
常景棣微微一愣,随即星眸眯起:“你确定?”
“确定。”雲晚意收回手,道:“并非入口之毒,而是入傷之毒,這種毒性緩慢,發作過程如鈍刀子割肉。”
“要是我沒猜錯,公子遇匪受傷後,傷處應該被人補過刀劍?”
常景棣嗯了一聲。
他的腿,本來就是在戰場上所傷。
中了埋伏,身邊又有細作臨時反水,三刀傷在同一個位置,其中一刀直接刺到腿骨裡面。
傷了近一年,宮裡宮外的名醫看了個遍,診斷出來的意見都差不多,全說他的腿疾乃刀傷過深,累及髓内所緻。
髓内難愈,産生膿腫,因此每個月,他都必須劃開皮肉,将骨頭處的膿潰引出來,再重新愈合。
甚至不少大夫都說他這輩子都要忍受這種痛楚,難以愈合。
曾經,常景棣也懷疑這個症狀并非刀劍傷引起,而是被人下毒。
但所有看診過的大夫,沒一個診斷出毒藥的痕迹。
隻有雲晚意!
她甚至都沒看傷痕,僅憑望形切脈,就确定是中毒!
常景棣壓住心頭的震驚,道:“的确有過刀傷,敢問姑娘,這毒從何而來?”
“又為何看診過的郎中不少,沒一人察覺端倪?”
雲晚意起身,走到桌案前徑直研磨,順口解釋道:“這種毒名為附骨之疽,口服無用,隻有刀劍上塗抹,傷到骨頭才會發作。”
“公子的症狀脈象來看,中毒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好在公子一直用上好的藥物,緩解了些症狀。”
“盡管如此,不趕緊解開,毒藥繼續侵蝕,再過幾個月藥物壓制不得,真的附在骨頭内髓,可就神仙難醫了!”
常景棣吸了一口氣,神色微暗:“所以,早在我受傷的時候,就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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