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後背瞬間發涼:“你是說,長老們極有可能對宗主下手?”
元聘婷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不知道該不該這般猜想,總之你是老祖宗的弟子,小心為上。”
易晚凝神點頭:“多謝提醒,我會把這件事告訴老祖宗的。”
人多眼雜,她們二人的談話就此結束,元聘婷繼續告訴易晚煉制丹藥的法門……
此時,雲振天和大長老正在回去的路上。
走到無人的涼亭處,大長老瞧着雲振天的臉色,默不作聲設下結界,小聲試探:
“宗主,您說跟在老祖宗身邊的兩個怪人,到底會是什麼來頭?”
“不僅叫老祖宗帝少主,還叫那易晚為少主,嘶,怎麼聽都覺着稱呼不對啊!”
雲振天腳步慢了下來,側頭看了眼大長老,哼道:“不該你打聽的事情,還是少打聽為好。”
“老祖宗既然沒提出疑惑,便是認可那兩個怪人的稱呼了。”
大長老往前一步,沉聲道:“都說老祖宗來頭很大,活了千年,他怎麼可能是少主呢?”
“還有那易晚,她是望鶴門的大小姐,如今望鶴門都沒了,又算什麼少主?”
“宗主,你難道不覺得奇怪?”
“奇怪是奇怪。”雲振天深吸一口氣,哼道:“可我也說了,老祖宗的事情你我無權過問。”
“你若真這般想知道,不如親自去問老祖宗!”
大長老聽出他的惱羞,哼道:“宗主,恕我直言,這些年你什麼都聽老祖宗的,完全沒有宗主的威嚴可說。”
“尤其是在老祖宗跟前,我們全部低聲下氣,他一個眼刀咱們就得俯首惶恐,你心裡當真甘願嗎?”
雲振天寒着一張臉,陰沉的幾乎滴水:“大長老莫不是一早就喝多了,這些話也是你能說的?”
“這沒外人。”大長老索性攤開,道:“況且我們也算一起成長的兄弟,有些話不妨直說。”
“以前的老祖宗就算了,他閉關不出,極少參與宗門其他事,光是名頭就足以鎮壓其他蠢蠢欲動的宗門。”
“如今呢,你是沒出去打聽,外邊都在說什麼,尤其是知道易市妖蛇一事的人,他們都說老祖宗為了一個黃毛丫頭放走了大妖!”
“你再想想,這幾日你作為靈仙宗的宗主都在做什麼?”
雲振天的臉,再度黑了幾分——他能做什麼,給望鶴門和逍遙宗收拾爛攤子!
一連折騰了兩日,還親自去了望鶴門,給易晚主持公道!
看到雲振天難看的臉色,大長老勾了勾嘴角,繼續痛心疾首道:“别的也就算了。”
“咱們暫且可以說,老祖宗多年來不收弟子,對唯一的徒弟好是應該的。”
“可宗主莫要忘了,易晚正是年輕貌美,妖冶玲珑,放在整個滄靈大陸也算絕色中的絕色。”
“那張狐媚子臉的的确确是紅顔禍水,咱們老祖宗寡居多年,身邊連個伺候的女婢都不曾有。”
“為她一個人,老祖宗竟然把靈仙宗宗主當小厮呼來喝去,給易晚天大的臉面,哼,别人又不是瞎子,私下會怎麼想?”
雲振天心裡亂的厲害。
這幾日收拾爛攤子,他的确心有怨怼卻不敢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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