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嬌帶着易晚進門,大伯母緊随其後,顯然不打算離開。
易晚給陳玉嬌使了個眼色。
好在陳玉嬌聰慧,一下就看懂了。
她回頭阻攔孫氏道:“大伯母請留步,人家大夫不喜歡屋内人太多。”
“這是什麼道理?”孫氏橫眉冷對,剛有的那一點點信賴随之消散:“看診而已,又不是見不得人!”
“大伯母這話說的,我記得前日上門的王大夫,就不喜歡屋内留人。”陳玉嬌的耐心即将耗盡。
本來她是為了堂哥好,這才請易晚上門。
大伯母的戒備勁兒,就好像她要夥同人家謀财害命似的!
要換做從前,陳玉嬌早就嚷嚷上了。
但這回有易晚在,免得讓易晚尴尬下不來台,她忍着性子并未起沖突。
緩了一口氣,陳玉嬌接着道:“我會留下陪大夫,大伯母非不放心,那就在門口守着。”
“好吧。”孫氏深吸一口氣,再度叮囑:“你可要瞧着點,沒我的允許,不準對你堂哥如何!”
“好好好。”陳玉嬌推着大伯母往外走:“您老人家就放心吧,再不濟,祖父還在府上呢。”
“我不怕别人,祖父的話總要聽,對吧?”
陳老太爺素來疼愛幾個孫子孫女,但獎懲有度,幾個孫輩的孩子對他是又愛又怕。
擡出陳老太爺的名頭,孫氏這才放心:“那好,一切就交給你了。”
“順帶把丫頭們也帶出去。”易晚提醒道:“留陳小姐在這就行。”
孫氏蹙了蹙眉,最終還是依她的話,叫上了幾個丫頭。
屋内沒了别人,陳玉嬌給易晚做了個放心的手勢:“跟我來。”
陳金華的屋子很大,從門口進去後,還要經過兩個雕花木門,這才看到擋在榻前的屏風。
自打進屋,被易晚換成貼身收着的玉佩和姮之玉,一直在瘋狂的給她提醒。
靠近床榻後,姮之玉更像要燒起來一樣。
易晚擡手隔着衣裳撫着姮之玉,沉聲問道:“陳小姐,你感覺如何?”
“氣味嗎?”陳玉嬌被她沒頭沒腦的話,弄得同樣摸不着頭腦:“應該是藥味。”
“自打堂哥生病,一日三餐的藥沒斷過,他畏寒怕冷,哪怕烈日當空也不敢開窗戶和門。”
“藥味全部悶在房間,可能濃郁了些。”
易晚歎了一聲:“或許吧,方便進去嗎?”
“可以。”陳玉嬌先一步繞過屏風,高聲道:“大哥,我請了大夫來給你看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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