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現在的地步,她不能回去。
她和林中月是親母女,對彼此再了解不過。
若說此前,她們彼此都還存着僥幸,覺得往後塵埃落定還有修複母女情緣的可能。
那永安閣的這一面,便是生生斬斷了所有的希望。
哪怕一丁點兒都不曾剩下,以後她們隻是仇人,不死不休!
片刻後,易雅蘭小聲卻笃定的開口:“我知道證據在哪兒。”
“啊?”蒼術去攙易雅蘭的手一頓,擡眸無聲的詢問易晚的意思。
易晚擺了擺手,示意她先退下。
蒼術退到易晚身邊,同時沉沉道:“雅蘭少主,到這份上,您知道什麼就幹脆說了。”
“總不能跟擠淤血一樣,擠一擠疼一疼,又繼續一點點擠,您難受,我們也難受。”
“幹脆劃開口子把淤血全部放出來,總好過于一直痛一直不安。”
易雅蘭點頭,小聲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會把知道的完全告訴姐姐!”
雲氏的事,林中月提及不多。
每每說起,便是在對付易晚失敗,惱羞成怒之下怒罵時提及一二。
易雅蘭也曾好奇問過,但林中月顯然還忌憚,草草敷衍。
之後的事情,基本都是易雅蘭從她的罵聲中拼湊,逐漸還原。
說到這,易雅蘭擡眸看向易晚。
易晚笑了笑,吩咐蒼術:“怎麼能讓雅蘭少主跪着說話呢,趕緊把人扶起來。”
蒼術上前攙扶易雅蘭,順口道:“雅蘭少主,這言語拼湊的真相,依舊立不住腳啊。”
“您算是人證之一,但真對簿公堂那日,您若是反口否認,我們小姐上哪兒說理去?”
“況且對方還是望鶴門的門主和門主夫人,要想讓人無法反駁,就得有無法更改的口供和人證,最好還有物證!”
“我還沒說完。”易雅蘭就着蒼術的力道起身,坐在椅上後,揉了揉發疼的膝蓋:
“知道真相的人的确都沒了,永安閣的下人,除了你和白術以及被下了真言術的慧嬷嬷之外,說是遣散,實則全部死了。”
“我們爹爹做事從來都是滴水不漏,他不可能允許有人證活下來,哪怕姐姐這些年被散靈丹困住實力。”
“事實證明,爹爹的防備都是正确的,散靈丹壓得住姐姐的本事天賦,壓不住姐姐的運氣。”
“這不依舊在靈仙山大會上一鳴驚人,從此有了無法撼動的靠山?”
易晚蹙了蹙眉。
易雅蘭察覺她的不喜,自嘲的笑了笑,繼續往下說:“永安閣伺候的人都死了,門主和門主夫人身邊的人卻沒有。”
“喽啰之外,總有心腹從中牽線聯系,否則逍遙宗和望鶴門八竿子打不着,二人怎好謀劃?”
蒼術看了眼不動聲色的易晚,猜測道:“你是說,門主身邊的宋叔和夫人身邊的麗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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