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了薛志忠一再忍讓,再退下去,豈不是叫人笑話?
再說,鎮北王未必會為這個面都沒見過的丫頭撐腰!
想到這,薛夫人沉下臉,道:“姑娘的确救了我兒子,但那都是你自願的,總不能因為這點小恩惠,一再要求我吧?”
“要是我兒子接下來出了什麼事,我怎麼不能找洪鐘的麻煩?醫死人,泰和醫館難道不用負責?”
“就算王爺在此,也絕對不會向着你這個臉都不敢露的野丫頭!”
常景棣手上的動作微頓,終于擡眸,視線掃過雲晚意,落在薛夫人身上:“話這麼多,本王讓你起來了?”
薛夫人一愣,小聲辯解:“剛才王爺讓臣婦去看犬子……”
“那是剛才。”常景棣眼睛微眯,将檀木珠子攏回腕子:“既然薛公子沒事,薛夫人還是繼續跪下感謝菩薩為好。”
薛夫人面色一僵,不敢反駁,弱弱的跪下,眼神卻如利劍,看向雲晚意。
雲晚意沒空搭理薛夫人,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常景棣。
先前請安時,就聽常景棣說了一個嗯字,隻聽得出聲音清冷。
這會子,常景棣說了一長句話,雲晚意聽着隻覺耳熟。
再看他坐着輪椅,不免讓雲晚意想到帝景。
受傷都在腿上,症狀相當,同樣坐着輪椅,連聲音都如此耳熟,當真,會有這種巧合嗎?!
前世,她拒婚時候的話過于過分,直接讓鎮北王對她厭惡至極,自然,兩人從未見過。
那些隻字片語的了解,也都是從他人口中得知。
除開剛才請安時匆匆驚鴻那一眼,這還是雲晚意第二次見到常景棣的真面目。
她印象中鎮北王常景棣專橫自我暴戾,自然也以為久經沙場之下,應該樣貌粗犷,五大三粗,周身帶着能止小兒夜啼的煞氣。
可眼前的人周身氣質凜貴,金質玉相,輪廓和五官都完美的如同畫上的玉面公子。
端坐在輪椅上,儀态優雅,清冷中帶着漫不經心的慵懶。
若在别處遇到,雲晚意定不會将他和戰場殺神鎮北王聯系在一起。
該不會,鎮北王和帝景,當真是同一個人吧?
聽聞上城貴族,都喜歡隐藏身份做一些買賣,鎮北王這樣萬衆矚目的存在,更不可能把生意擺在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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