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一句,他并未說出了口——留下荭萼,就是為了引他們前來!
易晚似懂非懂,剛要繼續往下問,卻聽荭萼開口了:“你說的沒錯,我的确見過别人。”
“可我隻是想擺脫低賤妓子的身份,這有什麼錯,我明明要才情有才情,要模樣有模樣。”
“就因為家道中落,我就要被迫淪為她人玩物,我不甘心,更不想如此!”
荭萼的血淚還在,她一字一句,聲音沉悶像是透過黑漆漆的山洞傳出:“我也想和那些尊貴的千金小姐一樣。”
“十指不沾陽春水,出門進門有人跟随,大。大方方,不會被人議論,不需要為了生計讨好誰。”
“更不需要忍受不喜歡的人在身上作惡,你們知不知道每一次跟人親密,我都如油鍋上的魚,怎麼都是煎熬!”
“多少次看着鏡子裡肮髒的自己,我都想一死了之,可我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死去。”
“你不甘心,跟陳金華有什麼關系?”帝谌冷聲打斷:“難道是他害了你?”
“還真是!”荭萼慘白着一張鬼臉,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聲音更是凄婉:“我本是清伶。”
“撫琴唱歌與人取樂,不需要出賣自己的身子,隻等被大老爺瞧上贖身,哪怕是做最低等的妾,好歹是良身了。”
“正是因為陳金華,我才會淪落成為名副其實的妓子,那日他帶着一幫朋友前來花樓。”
“和往常一樣,他們一群人叫了不少姑娘作陪,有的是妓子,有的是清伶,我就在其中。”
“陳金華吃了酒才來,和他那群朋友行酒令又喝了不少,整個人渾渾噩噩醉醺醺的。”
“我正在彈琴,瞧着陳金華和他平日最喜歡的翠煙姑娘争執起來,細細一聽,陳金華竟是要趁翠煙姑娘葵水當衆和她……”
後面的話,荭萼說不出口。
她頓了頓,繼續往下道:“翠煙姑娘人美心善,對我們這些清伶很友好。”
“陳金華酩酊大醉之際,要如此羞辱她,我一時氣不過,幫翠煙說了幾句好話。”
“正是這一時心善,也将我自己拖入了萬丈深淵!”
易晚瞧着她凄婉憎惡的樣子,順着她的話猜疑道:“難道,陳金華不能滿足自己,所以對你……”
“正是如此!”荭萼咬着牙,回憶起當時依舊是怨恨氣憤:“他強迫了我。”
“事後還威逼利誘,先是搬出陳家大少爺的身份,後來又許諾隻要我聽話,可以為我贖身。”
“已經失身的人,還出身青樓,我沒了價值和籌碼,隻能聽信他的話。”
“我費勁心機哄得他很高興,原以為他會依照承諾,誰知道那種畜生言而無信,威脅逼迫我,讓我陪他的那些個纨绔朋友。”
“若我不從,他便極盡所能羞辱我,貶低我,将我變成人盡可夫的賤人!”
荭萼越來越激動,周身的冷意越發厲害。
帝谌将易晚護在身後,再一次打斷荭萼:“你恨陳金華,當有人給你提供反擊本事時,你毫不猶豫答應了!”
荭萼當即承認:“當然,陳家何其厲害,我人微言輕不是對手,若沒有其他人幫我,我永遠也無法報仇!”
“哪怕為此,失去生命?”帝谌循循善誘。
荭萼愣了一瞬,面上的笑意變得詭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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