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話,言皎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這事萬萬不能捅到言家父母面前,現在随意的一根稻草,都有可能是摧毀她的最後一根。
她苦心經營了多年的乖乖女形象,不能就這麼被毀了。
“你要不要臉?一邊不屑他們對你的好,一邊遇上事又跟他們告狀,你這種表裡不一的行為,可真是讓人惡心
言棘懶散的‘呵’了一聲,倒是一點兒都不掩飾,自己想要借别人的手打壓她的目的:“我不找人壓你,難不成要拿把菜刀跟你互砍嗎?言皎皎,你清醒點,現在是法治社會
言皎皎:“……”
這話從言棘嘴裡說出來,簡直就是深入骨髓的嘲諷,法治社會?她害了那麼多人,還好意思說什麼法治社會。
見言棘掏出司機,言皎皎尖叫着撲上去。“不行
……
醫院。
言衛峥和周舒月一來,言皎皎就率先告起了狀,她哭得梨花帶雨,有一邊手背血糊糊的,是摔倒時在水泥地上擦傷的。
血已經凝固,傷口沾着灰,灰頭土臉的樣子看上去格外狼狽:“爸,媽,我去找姐姐是想問她點事,不知道為什麼姐姐要冤枉我想殺她
她哭得可憐,周舒月心疼的不行,擡手就要拍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卻突然察覺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周舒月擡頭,順着那道目光看過去,正對上言棘那雙噙着嘲諷的桃花眼,懸在半空的手就怎麼也拍不下去了,她輕輕推開言皎皎:“說點事,怎麼弄成這樣了?”
言皎皎見她盯着自己受傷的手看,急忙欲蓋彌彰的背到身後:“不關姐姐的事,是我自己沒站穩,不小心摔了一跤
言棘沒拆穿她,就靜靜的看着言皎皎裝,她在等言衛峥的态度,想判斷出以後對上慕家,自己能倚仗言家幾分。
查了這麼多天,即便是沒有具體證據,道聽途說也應該聽了不少了。
要是換作以前,周舒月早就信了,但看着言棘的眼睛,她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就冒出了那天在家時,言皎皎裝暈的事,那句‘媽媽信你’就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來。
言皎皎自從知道自己不是言家親生的後,就學會了察言觀色,看出周舒月的遲疑,哭得更慘了。
言衛峥最見不得人哭,在他心裡,隻有軟弱無能的人才哭,他皺眉看向言棘:“事情是在你店門口發生的,裝監控了嗎?”
言皎皎哭聲驟停,臉上既有驚慌,又有震驚,似沒想到言衛峥會管這事。
言棘:“裝了
她給盛如故打了通電話,言皎皎本想阻止,但一時又想不到什麼好的理由,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很快,視頻就發過來了,畫面裡清晰的記錄了是言皎皎先動的手。
言衛峥一臉憤怒,就差沒直接将手機摔到她臉上:“這就是你說的,她要殺你?”
言皎皎從小就怕言衛峥,被他一吼,臉都白了,身體止不住發顫:“爸,對不起,我錯了,我就是和姐姐鬧了點不愉快,心裡生氣才胡說八道的
言衛峥盛怒:“就因為一點不愉快,就誣陷自己姐姐,撒謊、對親人動手,背地裡搬弄是非、胡說八道,言皎皎,言家對你二十多年的教導,你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言棘懶得聽他們廢話,起身,也沒打招呼就徑直走了。
剛走出沒多遠,就聽言衛峥道:“你也已經在工作了,能自力更生養活自己了,我和你媽該盡的義務也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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