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棘似乎心情很好,以往壓抑的情緒都在這一刻被釋放了出來,她托着腮,唇角的笑容一點點擴大,每寸弧度都溢着挑釁,水光潋滟的紅唇微啟。
顧忱晔瞧着她這副準備開大的樣子,眉頭一緊,在她開口前打斷道:“閉嘴
他隻當言棘是在故意氣他,報複他這兩年的冷待,“當初是誰處心積慮也要嫁給我的?”
言棘仰頭,将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冰涼的液體順着喉嚨一路流進胃裡,很快,灼熱感從腹部順着血管蔓延到周身。
她白皙的肌膚上浮起一層薄薄的紅暈,眼眸裡水波漾漾,活色生香,風情搖曳。
顧忱晔看着言棘手裡空了的杯子,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你是牛嗎?誰教你白酒是這麼喝的?”
他的本意是讓她難受一陣吃點苦頭,免得在外面喝酒也這麼沒有節制,所以才故意拿的白酒,哪曉得言棘直接一口幹了二兩。
言棘沒理他,自顧的伸手去拿桌上的酒,顧忱晔先她一步,将白酒換成了度數極低的氣泡酒,“喝這個
他頓了頓,又強調了一句:“以後在外面,都隻準喝這個,而且不許超過三瓶
“顧忱晔……”言棘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偌大的客廳隻有吧台這一處亮着燈,米黃色的燈光下,女人眉梢微微上挑,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專注而認真。
顧忱晔的喉結突然滑動了一下,聲線沙啞:“什麼?”
無聲的暧昧混着酒香,在空氣中彌漫散開。
言棘:“你這麼摳門,以後是不會有女人願意跟着你的
一句話,徹底打破了剛才旖旎的氛圍,顧忱晔有些倉促的移開視線,低沉的聲音從喉嚨深處溢出來:“你以後還是别開口了,招人煩
不知好歹。
也不知是被言棘喝酒的豪放感染了,還是為了掩蓋自己此刻的口幹舌燥,他也一口喝完了杯子裡的酒。
兩人你來我往,一瓶白酒很快見了底,顧忱晔有些微醺,他沒吃晚飯,又喝得太急,此刻胃有些隐隐作痛,然而言棘還是他回來時瞧見的那副模樣,除了臉頰有些微紅,其他什麼反應都沒有。
“言棘……”
男人看着她,腦子裡突然生出一個荒唐的念頭——想吻她。
酒精刺激着他的神經,驅散了他因為言棘的所作所為而生出的逆反和排斥,顧忱晔伸手,扣住女人的後腦勺,傾身吻上了她的唇。
他們親吻的次數很少,也多是源于身體的欲望,無關情感交流,所以帶來的悸動有限,那更像是一場發洩。
這是第一次,他從後腦勺到尾椎骨,都生出了一種細微的酥麻。
言棘愣了一下,沒想到顧忱晔會吻她,還是以往從未有過的溫柔纏綿,她一把将人推開:“顧忱晔,你是泰迪轉世嗎?喝個酒還發上情了
顧忱晔瞧見她眼裡猶如實質的嫌棄,發狠似的捏住她的下颌,不讓她再有機會掙開他的禁锢,眼底流露出的是濃厚的占有欲:“我親你一下就是泰迪轉世,那你半夜爬到我身上強奸我算什麼?”
言棘:“……”
她确定顧忱晔是真的喝醉了,因為他清醒的時候是肯定不會用這種眼神看她的,她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把她當成慕雲瑤了。
見言棘不說話,他捏着她下颌的手陡然加重了力道:“吭聲
“……”言棘默了幾秒:“顧忱晔,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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