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影西斜,殿中一片靜谧,偶有嗒嗒的落子聲,或是……
“欸——等等,我下錯地方了。”
李霁風飛快地撿起棋子,重新下在了另一個地方,然後擡手,“該你了。”
謝停舟面色不虞地盯着他看了片刻,李霁風不禁道:“你看着我幹什麼?”
謝停舟不言。
“真的,我沒裝。”李霁風又道:“我如今真沒裝,我下棋還真就是這水準,始終不得其法,這是我唯一的缺點了,我說讓你媳婦來陪我下兩局你又不肯,小氣。”
謝停舟擡手便又将他剛才落的子給堵死。
李霁風看了看棋盤,又擡頭看看謝停舟,如此幾番之後,說:“再來一局。”
謝停舟攤了攤手,李霁風身旁的内侍趕忙遞上銀票,不忘低聲對李霁風說了句,“公子,還剩最後一張了。”
“看你家公子我殺回來。”李霁風把袖子往上撸了撸,飛快地收拾棋子,一邊抱怨。
“如今天下盡在你掌中,你竟好意思赢我的銀子,你缺那一點兒?”
“缺。”謝停舟面不改色,手裡撚着一張銀票,“這一張能養活多少人,你清楚嗎?”
“反正養不活我。”李霁風說:“來來來。”
“你今後有什麼打算?”謝停舟指間撚着一枚黑子問。
李霁風懶懶散散地倚在氍毹上,鞋都沒穿,隻着了白襪,臂下壓着個引枕。
“我平生一願就是做個逍遙自在的閑王,你天生勞碌命,勞心勞力的事你做,你随便給我封個什麼王當當就行。”
謝停舟沒說什麼,隻擡眸看了李霁風一眼。
李霁風摸了摸鼻子,退而求其次,“或者封個侯也行,我也沒那麼挑,然後每月給我撥個萬把銀子來花花,顯得你皇恩浩蕩。”
“嗒”的一聲,謝停舟落下一子,“你算盤打得不錯。”
“嘿嘿。”李霁風厚着臉皮笑道:“我方才就說棋藝是我唯一的缺點,那算賬必然是我的優點了。”
“那不要臉是你的缺點還是優點?”謝停舟問。
李霁風放下棋子,“謝昀你這就沒意思了啊,我可是開門受降的前朝太子,此等奇恥大辱,不值每月萬把兩銀子?這可是我的臉面。”
謝停舟微微提了提唇,目光掃過李霁風的臉,“你的臉面哪值那麼多錢?”
李霁風掰着手指,“我來給你算算這賬,當初我要不開門受降,你是不是得硬攻?打仗要錢吧?動不動就是幾十萬上百萬兩銀子,還有那城牆,你那投石機壓過來,要是砸壞了城牆,是不是得花銀子修?是不是又得幾十萬兩?我這都還沒算完呢。”
“我樂意。”謝停舟說:“我樂意砸壞了城牆自己花銀子修。”
李霁風沒轍了,謝停舟早摸準了他的性子,對付他這樣的潑皮,自然是比他更潑才行。
“我不管。”李霁風一把摁住謝停舟的手,“你養我,養定了。”
“我不是你爹。”
“我可是你兄弟,比親兄弟都親。”李霁風大聲道:“你要真想當爹,我也不是不能喊,誰銀子多誰是爹。”
“大可不必。”謝停舟忽然伸手從旁邊拿了個東西,扔進李霁風懷裡。
那東西單看像是帕子,李霁風拿起來展開才知道是道旨,看罷嘿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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