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這樣說,倒讓沈仲安有些猶豫。
他長居邊關,在盛京停留時日不多,但對京中的一些事也略有耳聞。
江斂之如今位居正三品禮部侍郎之位,可謂前途不可限量,若不是其恩師在去年涉及一樁貪墨案,他也受到了一點牽連,恐怕升遷速度能驚掉京中衆人的下巴。
官居幾品他倒是不甚在意,但他與江斂之同朝為官,曾見過幾面,江斂之一表人才,待人接物謙遜有禮,倒是個不錯的少年郎。
沈仲安想着,江斂之配他家阿妤倒也不算委屈。
見沈仲安仍有疑慮,江夫人微微一笑,架子端得十足,“我一個婦道人家,雖說不是出身将門,但為人父母思慮也大緻相同,我家老爺也說過,若是男孩,定望他文能安邦武能衛國,不過女孩兒倒是希望她平安順遂就好。”
沈仲安一時間心下怅然若失,亡妻生前也曾和他說過類似的話。
廳上一時靜默。
沈妤看沈仲安的表情就知道他有些松口了。
她扶着窗想,這輩子絕對不能再走前世的老路,與其嫁給江斂之成就一對怨侶,最後再死在江府,倒不如孤老一生。
沒了江斂之,父親定會給她再找其他的,她如今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對婚嫁沒有半點意思,得想個辦法完全打消父親的念頭才行。
江夫人看着事情己經成了一半,心下也歡喜,準備再添上一把火。
若說她有多喜歡沈妤,倒也不是,隻是林大人被斬,六歲以上男女眷悉數流放,林清漓也在此列,這原是兩年前的事了,隻是如今江斂之己過二十,每次提及議親便是嚴辭拒絕。
她怕就怕江斂之一顆心拴在那林清漓身上,正愁得發慌時,江斂之卻主動提出想娶沈大小姐,雖不是她心目中兒媳婦的萬全人選,倒也比沒有的好。
況且沈将軍如今正是如日中天,據說其子沈昭今後是要尚公主的。
按家世來說,倒也算是旗鼓相當。
“我看不如就這麼定下來吧?”江夫人道。
沈仲安猶疑不定,剛想開口,一旁靜默半晌的沈昭接話道:“父親,我以為此事還是先問過阿妤自己的意思再說。”
沈仲安想到那個女兒就頭疼,若是真一聲不響就定下來,怕是這家裡會被她鬧得雞飛狗跳的。
“婚事當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江夫人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不過問一問倒也無妨,不如将軍将沈小姐叫出來,正好我也見一見。”
京中多少姑娘想要嫁給江斂之,量她沈妤也不會拒絕。
沈仲安以為此舉可行,鄭重道:“隻是小女這幾日身體欠佳,晌午還燒着,怕是……”
“爹。”
門口陡然傳來一個清亮的聲音。
衆人順着聲音的方向看去。
甫一打照面,江夫人頓時愣了一愣。
門口的女子一襲青碧色長裙,裙擺上細細密密繡着流雲暗紋,頭上簪着一支樣式簡單的白玉簪,不顯簡單,反倒是把她面容襯得愈發清麗。
沈妤自幼離京,甚少在京中露面,偶爾回來,那些個嬌滴滴的貴女也和她玩不到一起,京中貴女閑談間都說她貌若無鹽,成日混迹軍中,是個行為粗鄙的女子,未曾想相貌竟然這樣出挑,便是在京中恐怕也挑不出能壓她一頭的貴女。
怪不得呢,江夫人心想,怪不得兩日前江斂之出門一趟,回來後便催促着她上門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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