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不再理她,繼續和對面的人說話。
言棘掙脫不開,幹脆抱住他的手臂,腦袋湊到他面前,聲音輕軟的保證:“我去上個洗手間,不闖禍
顧忱晔諱莫如深的看了她半晌,冷笑道:“信你我還不如信條狗
言棘冷嘲熱諷的話剛要出口,男人卻松了手:“五分鐘
“……”
到嘴的話被迫憋住,這讓她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言棘忍着氣扭頭就走,哪還有半點剛才小鳥依人的嬌軟,至于他說的五分鐘,直接當作沒聽見。
盛如故在看到言棘轉身時,就急匆匆的去了宴會廳外面,這是兩人今天說好了的,為了單子,假裝不認識。
她原本還覺得言棘的反應有點過于誇張了,這麼盛大的宴會,這麼多人,自己的目标又不多,就兩個單,總不至于所有人都不待見她吧。
但盛如故忘了人都有從衆心理,他們或許不是真的讨厭你,可也會因為讨厭你的人多,而不願和你有過多的接觸。
言棘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男人攔住了去路:“顧太太,能不能賞臉喝杯酒?”
面前的男人二十歲出頭的年紀,一張漫畫臉,頭發微長,幾乎遮住了眼睛,但眉眼很英氣,因此也不顯得娘。
言棘雖然聲名狼藉,但因為那份能震撼人心的美貌,讓圈子裡的男人一邊唾棄不屑她,一邊又想要睡她,并且因和她扯上關系而沾沾自喜,為了那點兒虛榮心,不惜造黃謠。
衆口铄金,有些事說多了,真相如何就沒人在意了。
言棘:“不能
她拒絕了對方遞來的酒,以前沒人教,她在這事上吃過虧,在冷水裡足足待了一夜,發了三天燒。
被拒絕後男人也不惱,他看着她,眸底深黑,唇角帶笑:“我姓徐,徐宴禮
這個姓讓言棘擡起的腳一頓,目光重新落回他臉上,男人生的劍眉星目,面如冠玉,很好看,但和記憶裡的那張臉沒有半點相似之處,可能隻是同姓。
但即便是同姓,也足夠言棘對他另眼相待了,她從侍應生的托盤裡端了杯酒,虛虛和他碰了一下。
徐宴禮:“我剛剛看到言二小姐了,她和言夫人去了休息室的方向
言棘對她們的行蹤不感興趣,她現在要去找盛如故,徐宴禮卻不讓,看着那個方向意有所指道:“你不去看看?說不定言二小姐給你準備了什麼厚禮呢
休息室門口。
言棘和徐宴禮剛到,就聽到裡面傳出的污言穢語,伴随着男人興奮的聲音:“媽的,這皮膚真白,摸一下賊爽吧?等玩膩了送我玩兩天呗,像這種身經百戰的女人,技術肯定好,不行,光是想想老子都硬了
男人自豪道:“也就那樣,一般般,言過其實了,我怕她有病,全程都不敢摘套,體驗感還不如我上個月睡的一個大學生
周舒月就站在門外,透過虛掩的門縫看向裡面,臉色發青,身體顫抖,一看就是被氣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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