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冷得很,全是不屑的冷笑:“好習慣沒有,壞毛病倒是一大堆,還學會抽煙了
“誰教的?你那些狐朋狗友?”
言棘看着他,眼尾下垂,帶着種俯瞰的倨傲,突然道:“要來嗎?”
“……”
顧忱晔聲音一頓,随即反應過來她這話是什麼意思,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某些旖旎的畫面,言棘在那種事上一貫強勢,她想要就必須要,不想要了就能一腳把他踹出去,她每次在上面時,看向他的眼神也是這樣,好像他是個什麼不重要的工具人。
對男人而言,女人在性生活上偶爾主動是情趣,次次主動就是在折他的面子,就算是普通男人也接受不了,何況還是被從小恭維到大的顧公子。
顧忱晔的面色陡然變得森寒陰沉起來,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問:“言棘,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發洩欲望的工具,取悅你的玩具,還是會所裡花錢就能招的鴨子?”
“你覺得呢?”言棘慵懶的挑眉,用腳抵着他的小腿,挑釁似的一點點往上蹭:“愛人?”
隔着西褲,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顧忱晔驟然繃緊的肌肉。
男人的眸底一片晦暗,有隐忍、有壓迫,脖子上因憤怒而繃緊的青色筋脈連着鎖骨,線條流暢,散發着強烈的荷爾蒙氣息。
在蹭到他的大腿時,顧忱晔一把扣住了她的腳踝,眼底流露出要将她生吞活剝的戾氣,這一刻,他是真的想撕了她:“你是不是吃藥了?”
言棘原本還是漫不經心的倚着,聽到這話,好看的桃花眼裡閃過一絲愕然,下一秒,男人就嫌惡的松了手,起身,臉色冷的吓人:“别浪,别發騷,有病就去吃藥,要是實在寂寞,淘寶買個男朋友
丢下這句,他轉身就走,步伐飛快,好像她是什麼不治之症的傳染源,到了門口腳步才慢下來:“你電話一直沒人接,伯母怕你出事,打到我這裡來了,你給她回一個
“你告訴她,我沒死,也暫時不打算死
顧忱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什麼都沒說,開門出去了。
身後,女人略帶了幾分嫌棄的妩媚聲音透過門縫傳入耳中:“一個大男人還這麼放不開,真矯情
“……”
他用力關上門,聲音沒了,而那股從進房間起就始終萦繞在鼻間,屬于女人獨有的香味也終于淡了,他煩躁的扯了扯領口,又松開了兩顆扣子,呼吸才終于順暢了。
……
陳小姐這事雖然被泰迪明星的熱搜給壓下去了,但它帶來的影響也持續了好幾天,店裡客流量恢複成了以往的時候,盛如故也從國外回來了,言棘驅車去機場接她,接到後,對方從包裡摸出一張邀請函:“聽小白說你最近設計了一款禮服,走,穿上蹭宴會去,多少要搞兩個單子
言棘掃了一眼,主辦方在圈裡的地位還挺顯赫,盛如故家境普通,也不是京都人,按理說應該收不到邀請:“怎麼弄到的?”
(盛如故這個名字是以前寫言棘的大綱時就想好了的,後來正文用了,忘記了,也不好改了,當成個全新的人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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