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仁慈,太子殿下仁慈!”
人群中,有幾個老者當即跪下,口中激動地呼喊道。
緊接着,百姓密密麻麻跪下了一大片,全部高喊太子仁慈。
眼見李辰三言兩語就占了大義和人心,陳靖川肝膽俱裂,隻覺得大難臨頭。
這般玩弄人心的手段,又豈是他可以對付的?
“來人,商籍陳家,家主陳靖川,無視帝國禮制,逾越規矩,于國難當頭之際不知體恤百姓血汗,不曉朝廷艱難,大發國難之财,罪惡滔天,其子更是沖撞監國太子,是為大不敬。”
“傳本宮太子诏令,陳家三族,一應枭首示衆,其所持之财産,不留分毫全部充入國庫,作赈災之用。”
李辰一聲令下,便是滾滾人頭。
陳靖川隻覺得眼前發黑,他驚恐欲絕,撲上來想要求饒,卻被兩名錦衣衛侍衛給用刀抵在脖子上攔住了。
“太子殿下饒命,草民也隻是無奈之舉啊,草民願意捐出全部身價,散盡家财隻求饒得一命,求太子殿下法外開恩啊!”
李辰隻當作沒聽到,調轉了馬頭,朝着下一家走去。
百姓們這次自發地讓開路,夾道歡迎。
陳靖川的慘叫聲漸漸遠去,快到第二家胡家的時候,李辰看了一眼面色發白的徐長青一眼,淡淡道:“怕了?還是覺得本宮太暴虐了?”
徐長青哪敢說真話,隻是苦笑道:“微臣,微臣隻是覺得,這三大糧商本身不算什麼,可他們之所以敢聯合起來拒絕了太子殿下的邀請,必然是有人從中作梗,太子殿下如此一來,殺是殺得爽快了,可未免可能正中對方下懷。”
“不錯,知道站在本宮這邊考慮問題了。”李辰滿意地說道。
徐長青苦笑。
太子殿下這趟出來,搞得這麼大張旗鼓的,不就是為了讓所有人都看到他的手段麼,而且還把自己也給帶上,這擺明了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經是太子的人了,這個痕迹想洗也洗不掉,等于徐長青現在已經沒得選擇,隻能跟着太子一條道走到黑。
“正中他們的下懷也好,出乎他們的意料也罷,都不是本宮現在考慮的事情,本宮要做的就是用最鋒利的刀,把京城這一團亂麻在最短時間内斬得幹幹淨淨。”
“那些魑魅魍魉爾虞我詐,朝堂上的勾心鬥角,本宮沒有時間和功夫和他們慢慢磨,誰擋着本宮的路,本宮就砍了誰,以殺破萬法,本宮才是這天下名正言順的繼承人,現在更是在監國,這份特殊的優勢不利用起來,難道要本宮把趙玄機那老東西給熬死嗎?”
“看他的精神頭,少說還有十幾年可活,到時候本宮已經三四十歲了,就是本宮熬得住,帝國也熬不住,本宮也沒耐心去熬,更懶得和他們玩這些勾心鬥角,全殺了,幹淨利落。”
李辰的話說完,他輕夾馬腹,馬兒極有靈性,立刻加快速度,把徐長青給抛到身後。
徐長青愣愣地看着太子的背影,隻覺得太子也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一些,若是光靠一個殺字就能解決一切,皇上早就解決了所有麻煩了。
沒管徐長青如何心思,李辰已經到了胡家門口。
之前陳家的下場,顯然早有人把消息傳到了胡家。
胡家門外,胡謙一家人已經在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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