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這件事情你知我知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蔣文華點上一根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周文斌:“我可是按照你所有說的步驟去做了,能夠有效果嗎?”
“若是杜遠航親自在這裡,怕是沒有太大的效果,但是這次來的不是他本人,反而是齊敏那一個頭腦簡單的女人,她回去說的話總比我們現場表演出來的真實。”
周文斌眯着眼睛看着,站在不遠處樹底下等待他們兩個人的徐若伊:“更何況我們不是還給自己安插了一個他們的眼線嗎?”
“你是說徐助理?”
蔣文華瞪大了眼睛看着周文斌那助理不是周文斌自己親自邀請來的嗎?怎麼會說是杜遠航的眼線?
“有些人從一開始就在想方設法的接近我們,我若是不給他一個機會,那齊敏在大巴車上的那些表演豈不是都白費了心思?”
周文斌一邊說一邊笑,然後本來還帶着笑容的眼睛一下變得深沉起來。
“他們一個兩個的就在想方設法的從我們這裡套取信息,現在還搞這種手段,都是多少年前在學校裡面玩爛的套路。”
蔣文華這才明白了周文斌的意思,原來那徐若伊并不是真心實意的想要跟着他們做。
而是杜遠航和齊敏表演的一出大戲,想要用這種手段把徐若一給安插進來,倒是挺有意思。
“但是我們還不能表現的太過,既然把它留下來了,那若是不利用利用那豈不是太可惜了,浪費了一個表演天賦的人才。”
周文斌看了一眼徐若伊直見那個男人,這十分認真的抱着他的公文包筆直的站在樹底下,就連目光都沒有往這邊看一眼。
完全是一個助理的樣子,甚至十分的專業。
“那你準備怎麼辦?”
蔣文華看了一眼,周文斌繼續問道:“你是不是已經想好了給他安排什麼事情?”
“當然助理嘛不就是端茶倒水,像之前齊敏對他又打又罵的,都忍受下來了,我對他如此溫柔,還隻讓他幹些瑣事,我多善良。”
周文斌說完這句話,自己就被自己給逗笑了。
蔣文華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用手指了指周文斌,聲音略顯幾分無奈。
“你小子說你自己善良,那豈不是這天下就沒有善良之輩了。”
聽蔣文華說這話,周文斌可就不高興了。
“那我又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我何來不善良一說,隻不過是以前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兩人相識一笑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轉過身朝着大巴車走去,一旁的徐若一看見自己的老闆都上車了,自然也就不在樹下停留,緊跟兩步一起上了車。
他們一上車,原本車上正在激烈的讨論競标的事情的幾個人立刻就沉默了下來。
他們打量了一眼蔣文華,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本就是商場上的競争對手,現在見面了,也剛剛撕破了臉皮,就沒有必要再給彼此雙方留什麼好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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