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站,周文斌站在車窗口滿眼不舍的看着裡面的妻女。
“月玲,你相信我最多半個月我一定會接你們回來的,到時候絕對不會再讓你和悠悠過上這樣的日子了。”
他又把剛剛路上買來的包子和兩個蘋果一起遞了進去:“别餓着自己,等我回來。”
林月玲看着他堅定的雙眼像極了當年初見的時候,她撇過眼不願意再看他,這個男人自從下崗之後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自己已經不想再相信了。
周文斌看林月玲不願意看自己心裡也是酸澀極了,他知道讓她一時間原諒自己是不可能的,他會努力讓她重新的願意依靠自己。
周文斌看着大巴車慢慢地離開,他站在原地久久得不願意離去,重逢的喜悅他并沒有享受多久就又被迫的分開,他心裡的難受并不是每個人都能感同身受的。
比起喪妻失女的噩夢短暫的分别對于他來說是當下最好的選擇,指甲深深地陷入到了掌心中,緩緩松開後他大步離開,剛剛站過的地方還依稀能夠看到地上殘留的兩滴幹涸的血迹。
周文斌買了一張前往安鎮的車票,他記得前世的時候在安鎮有一個地下的賭石的場子,曾經有一個年輕人僅用了十五塊錢就開出來了一塊價值十萬的金礦石。
十萬塊錢的金礦石可是在當時引起了很大的風波,不過那年輕人很快就出手了那塊金礦石,聽說最後那塊金礦石更是炒到了三十萬的價格。
要知道在現在經濟蕭條的如此厲害的年代,一克黃金最高能被炒到了近一百元,那可是比不少雙職工家庭的收入還要多的多的。
而自己現在負債兩萬,他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試錯了,而且他的身上也隻剩下二十塊錢不到了,這是他唯一的出路。
這次去地下黑市賭石相當于他在用自己所有的運氣去賭。
如果賭赢了他就能一躍翻身。
如果賭不赢那麼他就隻能以命相搏換自己老婆孩子的平安。
半夢半醒中,他恍惚還看到了那殺千刀的虎哥正緊緊地抓着自己女兒悠悠瘦弱的胳膊滿臉獰笑:“周文斌,你這閨女長得不錯應該能賣個好價格,就拿她低了債吧。”
“不要,求你把我的女兒還給我,求你。”林月玲凄慘的哭聲絕望的響徹在他的耳邊,周文斌痛苦的想要睜開眼睛逃離這個夢境,卻怎麼也抽離不出來。
“啊!”
“砰!”
伴随着林月玲的尖叫聲和碰撞聲,女人就那樣面目扭曲且血淋淋的躺在了他的面前,她的瞳孔開始擴散嘴唇蠕動:“周文斌,救救。。我的女兒。”
再次看到林月玲在自己面前咽氣的樣子他實在難受至極,無邊無際的黑暗壓抑的他喘不過來氣。
“這位乘客,到站了。”
正在周文斌痛苦的掙紮的時候,一道不耐煩的聲音響了起來還推搡了他幾下,他這才從那恐怖的夢境中抽離了出來呆呆的看着陌生的車窗外。
“安鎮到了,趕緊下車了。”
耳邊的人又催促了一聲,周文斌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看着她露出了一個抱歉的笑意。
又是噩夢啊,還好隻是噩夢啊,這種事情他不可能再讓它變成現實了。
下了車之後,周文斌看了一眼時間倒是還早,那地下賭石的地方要到晚上十點之後才會開門,前世發迹的時候也有人帶着自己來玩過兩次。
當時的運氣還不錯,開出來幾個不錯的翡翠還賺了一點,就是不知道自己今天能不能有那麼好的運氣直接找到那顆藏納着黃金的石頭。
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列邀請的嘉賓名單了。“咱們積累了一批回頭客,都是家境不錯的客人,畢竟咱們做定制服裝的,普通人買衣裳也不會來咱們店裡,客人裡頭有幾位是挺有身份的,優先給前排的觀賞位置。”除此之外,媒體方的記者們也都發了請帖,能邀請的全都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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