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

那日明明是軟的，今天怎麼變了？

再往下，秦晝陽更是驚慌的松開。

是夢。

都是夢嗎？

“滾！”

秦晝陽面色大寒，整個人變得陰郁暴躁起來。

“微臣告退！”花戎朝着他鞠了個躬，這才退下。

男人？

她怎麼會是男人，那日的一切都曆曆在目，這幾日他日思夜想都是她。

好不容易以為自己是個正常人，喜歡的也是個女子，還共度良宵。

可現在，又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假的。

他隻是做了一個夢。

不僅如此，他心儀的人，對他仍舊冷漠疏離。

貼身太監季福全還是頭一次見聖上如此怒火中燒。

以至于外面想要見聖的臣子都被無辜罵了一頓。

“聖上，龍體為重，當心傷口裂開。”季富全給秦晝陽端了一杯茶。

秦晝陽一把打翻，“滾，都别來煩朕！”

“聖上，我跟了你十年了。你若是有何心事不凡說出來，讓奴才為你分擔吧。”

季福全心疼的看着這天子。

秦晝陽閉上了眼，整個人仿佛都憔悴了許多。

他問道：“你聽說過莊周夢蝶嗎？朕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那莊周，還是那隻蝴蝶了。”

“夢中将軍明明是個女子，美貌絕倫，如同仙子。她看朕的眼神也是含情脈脈，春宵一刻也是動情萬份。可為何夢醒了，一切都成了假的。”

季福全明沈了。

果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