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他說得極其不情願，像是誰強迫了他。

雲筝歎了口氣，建議道：“你可以找其他人聊啊？”

“他們又看不見我，況且跟他們有什麼好談的？”

她眉宇微蹙，盯着他，語氣不禁認真了些，“這是什麼意思？”

小老頭聞言，斟酌了一會兒，解釋道：“混元塔破敗，身為器靈的我自然靈識也虛幻了一大半，所以隻有破魂境修為以上的人才能看見我

“你是瞳術一族後人，雙目可閱萬物，自然能看到我

雲筝訝異，他居然知道瞳術一族？

雙目可閱萬物……

難怪她會看到尋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這時，小老頭認真地打量着她，還湊到她四周聞了聞，他皺眉道：“你身上果然有上古神器的氣息

“上古神器？我并沒有契約什麼上古神器

“不可能，我聞到了！”小老頭堅定地道。

雲筝仔細想了想，她真的沒有契約什麼九大神器之一，她身上的神器隻有鳳星戒。

但是鳳星戒并不是什麼上古神器。

雲筝：“你聞錯了

“不可能！”

小老頭黑着臉，他怎麼可能認錯，即使他實力與靈識大跌，以及記憶殘缺，都不可能認錯上古神器的本源氣息。

他雖記不起其他上古神器是什麼，但是氣息還是記得的。

雲筝見他這麼堅定，腦海裡飛快地閃過一抹靈光。

她逐漸有了一個猜想。

一直以來，給她介紹混元塔一切的人是——

大卷！

大卷會是上古神器的器靈嗎？他不是書靈嗎？

她斂下内心浮動，一臉淡然地跟小老頭解釋：“或許是那十顆元素之源長時間沾染了混元塔的氣息，被我吸納後，我的身上就自然而然的沾染到混元塔的氣息了

這話不無道理。

可是，小老頭仍舊有些疑慮，因為他好像在她吸納元素之源之前就感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