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枕安當然不曉得此刻姜芙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也難得臉上露了一些松意。
這陣子公事繁忙,着實累得緊了,昨日又一整夜未睡,眼下有些烏青。
就勢躺下,頭枕手臂,躺于荷心望夜空。
明月就挂在天上,被星河圍包,似伸手就能觸到,周遭靜谧,崔枕安閉上眼養神。
細風吹得荷葉擺動,空氣中還存着淡淡的花香。
眼角瞄見崔枕安躺下,姜芙眼環四周,自細長的荷莖縫隙朝外瞧看,方柳和仇楊的小舟就在不遠處,岸上還有侍衛的人影,時不時的朝這邊探看。
姜芙側過頭,見崔枕安仍閉着眼躺在那裡,身形未動,悄然擡手拔下頭上的發簪,指腹微動,自裡取了一根長針藏在袖管之中。
幾雙眼齊刷刷的朝這邊盯得緊。即便是這茂密的荷葉也難以盡全遮蓋。
姜芙隻能順勢後仰,躺到崔枕安的身旁。
聽到身旁響動,崔枕安睜眼,正對姜芙四目相對。月光順着船内竹簾的縫隙照在姜芙的臉上,給她臉上蒙上一層絕美的月光,也給原本就清澈的眸子加了一層暈意。
月下看美人,美的驚心動魄。
她紅唇一張,貝齒輕啟,終輕喚了一聲他的名字:“枕安。”
一如從前。
這一聲甜脆的喚聲讓崔枕安心弦一動,他手臂支起撐起上身,單手撫了她的臉頰之後,終忍不住吻住她的唇。
情動時起,男人喘聲由平到急,單手握了她的掌心,拿在手裡反複摩挲,二人高挺的鼻尖兒撞在一處又别開,姜芙手臂稍伸,環住他的脖子。
又似蠱惑一般喚了一聲:“枕安”
此一聲,姜芙用盡畢生惑力,甜捏着嗓音,一如秋日挂于樹梢上的甜棗,急着待人采撷。
這一聲好似又給崔枕安傳遞了某種信息,他眼未擡,手臂伸起,扯了挂在船身上的銀鈎,原本卷起的竹簾嘩啦一聲響,垂直順下,将月光與船尾的燈火光亮一同隔在外,也将兩個人包在内。
視線照比方才稍暗,狹小的船身中皆是兩個人的息動之音,姜芙的唇被人嗫出聲響,崔枕安的手探到她的玉帶之上。
未等他動手,姜芙手臂一用力,崔枕安意會她圖,順着她手臂的力道翻身躺下來,姜芙欺壓而上。
崔枕安一手撫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背,反而是姜芙破天荒的手尖兒去勾他的玉帶。
沉迷時,崔枕安的衣衫敞開,露出大片肩頸,姜芙的發髻松散,他擡手将上頭搖搖欲墜的發簪取下,滿頭青絲盡洩,發香氣怡然。
指尖兒探到肩頸光潔的肌理,下移三寸,無名指微曲,将藏在袖沿處的銀針一點一點挪出,崔枕安絲毫未覺。
指腹尋準了位置,姜芙迅速立起銀針,朝他肩上穴位紮去。
一陣迅猛似蜂尾襲來的蟄痛,讓崔枕安吸了一口涼氣,随即睜眼,卻見着姜芙正在上面陰陰的沖着他笑。
歪頭朝肩頭痛處看去,一根銀針正立在他肩頭借着殘月發亮,不多時,手臂上一陣強烈的酸麻之感傳出,迅速湧遍全身。
立即意識到了什麼,他擡眼看向姜芙,“你”
一個你字尚未說全,他便如被人使了啞藥,遍身使不上力不說,連話也講不出。
一雙眼怒目圓睜,看着眼前的人,也僅能憑一雙眼珠傳達自己的情緒。
姜芙自他身上下來,坐到崔枕安的身側,探身拾過他手邊的發簪握在手中,一雙杏目無波無瀾的垂觀崔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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