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不能容忍同崔枕安待在同一片天地,她聽不得街頭市面時常有人議論起他,說他多麼英武,多麼機敏,如何忍辱負重。
傳言中的崔枕安似一座陡然聳立的高山,是林中獨而秀的一棵參天大樹,而唯有姜芙知道,他懷中那顆心到底有多狠多冰冷。
“所以你這麼拼了命的學醫術,是為了往後可以用此糊口對嗎?”鐘元好似獨有一雙慧眼,姜芙在他面前什麼都遮不住,即便不說,他也都懂。
“治病救人是一件積德行善的事,我喜歡,也想做。”見什麼都瞞不過他,姜芙也不狡辯,這種不言自明之感倒讓她輕松不少。
“少時我的心願便是在坊間開間醫館,不圖大富大貴,隻圖醫人救命。”他倒不想,姜芙的心境竟同他年少時的不謀而合,這讓他心底暖然安慰。
這不免讓他覺着,或他總有某些地方是可以配得上姜芙的。
“你既想離開,我不攔你,若你不介意,咱們一起走可好?”他眉目微微彎起,期待看向姜芙。
“真的?”原本還心虛的幾近發慌的人一聽他這般說,眼珠子圓亮,立即側身擡眼瞧他。
鐘元點頭,“宮裡的生活我也過夠了,我也想去外面瞧瞧四處走走。”
原本姜芙還擔心說起此事鐘元會不高興,或是覺着她忘恩負義,或是覺着自己這麼一走了之辜負了他的心意,倒沒想,他竟沒有半分為難,反而順了她的意。
這讓她一
顆舉籌無措的心終能放下來,再沒什麼負擔,可想一想到瞧鐘元将此事說的這般輕易,她不免又憂惶起來,“隻是醫官使是可以随意離宮的嗎?”
宮内禦藥房上至奉禦,下至藥工皆為宦官,既為宮人,此生便再不可能離宮,除非似先前的老醫官,年紀太大而不能侍奉才能送出宮去。
對此疑慮好似鐘元并不在意,他将手中空碗放于小幾上,眼中飄過一絲狡黠,話說的很輕易,“連你我都能救出來,還有什麼可難倒我的。”
“這些日子你且在家裡好生學練醫冊,别太擔心,一切有我。”
話雖如此,可姜芙總隐隐覺着哪處不對,今日的鐘元,似與往常很不一樣。
見她面露疑惑,鐘元自知失言,不想就此話題再談下去,而自懷中掏了一隻物件出來遞到姜芙面前,“這個給你。”
“這是什麼?”姜芙伸手接過,拿在手裡的是一方帕子包的狀物,将卷起的帕子解開,竟是一支銅身締晶群青玉蘭發簪。
“宮裡尚衣局的匠人與我有些私交,我畫了花樣讓他幫我打制的,顔色很襯你,戴上看看。”
他知道自小姜芙在沈家過的不好,處處受人打壓,有什麼好的衣裳首飾也都輪不到她,她向來穿用很是素淨。如今雖出來了,可她仍不講究那些,每每歸來隻見着她一根素銀發簪用來盤發,他于心不忍。
世間女子無一不見着漂亮東西歡喜的,姜芙亦是。尚衣局匠人的手藝她早有耳聞,曾經宮裡有娘娘也曾賞賜過,不過沈家那兩位姐姐連姜芙的也半路截去了,她雖不言,可每每想起也算是一件憾事,而今得見,感歎匠人出手之物當真精妙。再配上鐘元的一手丹青,相得益彰,沒有比這再好的了。
“真好看。”姜芙将發簪拿在日頭下把玩,指腹沿着精細的輪廓輕撫,最後終是忍不住将發上的素銀發簪取下,将這支玉蘭簪插上。
可手邊沒銅鏡,别在發髻上總是歪扭,鐘元實再看不過眼,起身接過那簪又好生替她攏了頭發。
坐在小榻上的姜芙一擡眼便是鐘元衣衫上的花紋,自己有些蓬亂的長發在他手間很是聽話,光自背後打進來,鋪在地面上,正照見他們兩個人的影,此刻鐘元也覺出不對來。
他眸色微變,手上縷發的動作變緩卻未停。
他垂眼瞧看着姜芙的發頂,她的長睫,她巧而挺的鼻梁,心上的隐痛又起,他時而會假設,若他當年沒走那一步,若還是一個完好無缺的男人,他在姜芙心中有沒有同當年的崔枕安有可争之鬥。
假設無非就是假設罷了,永遠不可能成為現實。他沒有能力改變過去,卻還有機會讓未來越來越好。
鐘元手力溫柔,重新将姜芙的發髻盤好,最後将那玉蘭簪插到發上,群青搭配不易,可唯有她的膚色能将這顔色配的剔透别緻。
“好了。”鐘元後退,自妝台上取了銅鏡塞到姜芙手上,而他此刻自己的指尖上仍殘留着姜芙頭上的發香。
接過銅鏡細細端詳,姜芙搖頭晃腦,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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