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此處風雨連廊再行過寶瓶門便是從前他所居的正房,房門未關,其中一扇似被人重擊過,挂在門框搖搖欲墜。
在門口伫立良久,終還是走了進去,身後光暈照在背上,步踏間房内灰塵躍起沖人口鼻。
房内陳設早已面目全非,再挑不出一樣拿得出手的擺物,從前放于内室的刺繡屏風不知被何人用長刀劃了一道裂口,順着那道裂口望去,隐隐得見他曾用來泡藥浴的木桶。
這房内處處透着當年他走時的倉促和後來人對他的憤恨,連他也不知,後來這間舊宅院到底經曆了什麼。
繞過那架破敗的屏風,昔日木桶許是因為藥汁的沉浸變成了糟黑色,早不複當初模樣。
一陣風自破窗吹過,房内灰塵重的嗆人,崔枕安也沒忍住嗆咳了兩聲,此處他不願多待,也再沒多瞧一眼,轉身大步出了門去。
本想就此一走了之,踏出門便想起,似自正房拐出不遠便是姜芙從前給他熬藥的竈間,她從前似常在那裡擺弄那些藥材,來都來了,他也想再去瞧上一眼。
竈間現下連門都沒有了,陳舊藥材灑了一地,鞋靴踏上去碎脆聲響,竈間陳設本就簡單,除了藥材再就是一張桌案幾張小凳。
仍記得她閑時就喜歡坐在這裡看醫書,偶也會發現她在這裡悄悄摸摸的不知弄些什麼,每到他來時,她便藏的及快。
他自認為沒在姜芙面前露過什麼馬腳,所以偶見她鬼祟也隻裝不見,如今人不見了,他獨留在此,心生怪異,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朝着桌案行去,指尖劃過因缺漆而斑駁的桌面,染了滿指塵灰。
圈椅掃也未掃直接坐上,輕抿指尖塵灰,目光鎖在桌案之下。
桌下角落裡是一長形立箱,上有三層抽屜關的嚴實,倒不見有人翻動的痕迹。他當初被發落到這舊宅裡時雖顯破敗,卻也有幾件能過得眼的瓷器擺件之流,許是他走後有官兵來此搜查便順手牽羊,而這桌案怕是連府裡的下人都未必會用,也便幸免。
一時好奇,這裡會不會還有姜芙先前留下的什麼物件,他将那小木箱拉出,依次拉開抽屜,在中間層與最底層各躺一本醫書。
一想到這是當初姜芙曾翻動過的,崔枕安心頭便有一種異樣之感滋生出來,探身将那兩本書取來,一拿在手裡便覺着書中有異物之感,掏出後便立即有什麼東西自書中掉落出來,正砸在崔枕安的靴面上。
放眼一望,散落在地的,竟是一片片暗綠色的幹葉子,上頭隐隐透着墨痕。
伸手随意拾起一片,隻見那半掌大的幹葉脈絡清晰,上面寥寥幾行娟秀的小字,其中竟有他的名字。
“庚辰年壬戊月冬至節前,吾嫁與崔枕安為妻,夢寐以求,天賜我念,甘之如饴。”
在見到葉上這幾行小字的刹間,崔枕安整個眼皮滞住,漫身血熱似凝于脊背一般,這字迹他識得,那是出自姜芙之手。
很快他又垂眼望向腳邊那一堆零散,再次弓身将它們一葉一葉拾起平鋪于桌面之上,手底所見,其上無一不無小字。
細細看去,甚至有些不知是哪年的陳年老葉,上面記載的年歲經久,比姜芙嫁過來時還久。
“戊寅七夕夜,驚喜人群見枕安,相隔不遠,僅此一面,可抵數月。”
“戊寅秋獵,因故不得前往,偶聽家厮議安之馬上英武,心甚慰,以抵相思。”
“丁醜上元,躲于衆家之後,相距不遠,僅可探觀枕安背影,心滿意足。”
“端陽日,親做香囊一對,自知不可送,細心留存。”
“庚辰年壬戊月丙子日,吾夫枕安,初喚我名,姜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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