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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有星有月,姜芙猜着今日不會下雨,便提早備好了采藥用的竹筐一應背在身上,同着啞婆婆一起上山去了。
到了山腳,天正好亮起,望着眼前翠微滿布郁郁青前的高山,姜芙倒是難得興奮起來,從前在沈府時難得出一趟門,每日望出去都是她那一間小院隔出來的天,而今頭一回覺着自己似個長了翅膀的雀鳥,想飛到何去便去何處。
先前她不過是在醫書中見過那些藥材,拿在手裡的也皆是曬幹之物,初回上山,即便相見亦不識,還是由着啞婆婆一一指給她後,她蹲下細細辨認才能勉強與醫書中的對上号。
雨季潮濕,山中更是潮悶,她在山中晃蕩了一上午,筐中倒也沒采了幾棵草,倒也全然不影響她的好心情。
午時之前随着啞婆婆下了山,此路姜芙頭一回行走,倒是啞婆婆輕車熟路。二人入城後在一家名為“仁心堂”的藥鋪前停下,因啞婆婆常來此賣藥材,鋪面裡的夥計都識得她,亦知她又聾又啞,隻将筐中藥材取了,一一給她算錢。
這是姜芙頭一次出來賣東西,小心的打量着這藥鋪子,感覺哪哪兒都新奇,心頭倒有些小興奮。
收貨的夥計手腳麻利,很快便給二人算好了錢,拿在姜芙手裡的不過是幾枚銅錢,可仍能讓她臉上幾乎笑出花來。
這幾枚小小的銅錢,是她今日上山勞作所得,非若從前每月需看着旁人臉色拿取花用,握在掌心便覺滾燙。
将銀錢收好,二人出了鋪子,姜芙扯着啞婆婆來到街心一處豆花攤前,方才來時她便瞧見這處賣豆花的,惦記許久,這會兒得了錢,自然要吃上一碗。
看出她想吃,啞婆婆全不猶豫從自己的銀袋子裡掏出四枚銅錢将要遞給老闆,忙被姜芙攔下,她擺了手朝她比劃道:“今日我頭一次自己賺了錢,我高興着呢,我請你吃!”
啞婆婆知道她今日一共也沒賺得幾枚,過意不去,誰知姜芙全不在意,将自己手裡的銅闆擱在老闆手旁,要了兩碗豆花,随後拉着啞婆婆到空桌前坐下。
在等待豆花上桌的空檔姜芙一邊高興的搓手,一邊小心觀望四周街景。正如鐘元所說,京城地大,且這條街看樣子隻是普通百姓所居,一般達官顯貴之人應是不會輕易來此,若真想碰到從前的熟識,隻怕也難,更何況除了沈府的人,她也根本沒什麼熟識。
豆花的香氣離得老遠就能聞到,老闆将豆花端上的同時,姜芙肚子裡咕噜兩聲應景的響。
碗中豆花滾燙,上澆了一層鹵子,顔色香誘。
舀了一湯匙放到嘴邊細吹兩下,軟唇輕碰仍舊燙得厲害,隻得耐住性子再攪涼些,這一匙尚未入口,便聽隔壁桌兩個男子交頭接耳起來。
“你聽說了嗎,北境軍和咱們朝廷打起來了!”
兩桌相近,姜芙坐在一旁聽得真切,僅“北境”二字,就足可讓她汗毛直立,拿着湯匙的手指也随之頓住。
目光微移,餘光瞧看旁桌,隻聽又道:“這是遲早的事,北境質子出逃那日起就已經注定會有此一戰,朝廷先前一直壓着,是怕百姓恐慌,也是怕有人借機鬧事,如今那質子都逃回鄉了,想壓也壓不住了。”
“聽說北境戰力不低,這若是”百姓于街頭散言,也是說七分留三分,不敢盡數吐之,雖吐不盡,可姜芙卻知道他們剩下未說的皆是什麼。
無非是說北境地處優勢雲雲,她雖現在與尋常百姓無異,可從前好歹也算是旺族出身,從前在沈府時便無意聽姑父沈齊提起過,當今聖上雖有雄韬偉略,可太子卻是才能平平,無知人之明,中無主見,輕信佞言常被小人利用。
也正因此,倒縱了他這樣的臣子趨炎相倚,肆意斂财。
姜芙對當今朝廷沒有什麼好印象,因為像姑父那樣的人在朝中混的風生水起,而一些賢德之輩反而得不到重用,可她更怕,怕北境會取而代之。
那樣,崔枕安也會一同回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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