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枕安瞳珠微動,隐隐記得姜芙似也同他說過類似的話。
再一想到姜芙,他便覺有些煩躁,最近也不知怎麼,旁人似無論提到什麼,他總能馬上聯想到那人身上,這幾日較之前越發頻繁。
為了不去想她,崔枕安竟也與季玉禾攀談起來,“怎麼,你也喜歡荷花。”
“自小最為鐘愛,它是花中君子,臣女喜歡它的雅潔”
季玉禾看起來很是健談,可說的每一個字都未讓崔枕安入心,他僅是借着她的聲音,以作幹擾,克制自己不去想那個京城的細作而已。
可人是喜歡同自己較勁的東西,他越是想将姜芙的影子打的七零八落,她的五官眉眼便越發真切。
還有彼時同處一榻,她周身軟綿緊緊環抱自己胳膊睡覺的樣子真是讨厭透了
雖姜芙與崔枕安現下已經遠隔千裡,彼此默認此生再不會相見,但卻有一點通統一緻,那便是皆盡最大的努力把對方從自己腦子裡挖掉。
崔枕安如此,姜芙更是如此。
一到下值,鐘元借了出外采買的便利歸了家中,近日雨季稍緩,雖雨水仍然豐沛,卻也有幾日能得見陽光。
這日他自外歸來便是豔陽高照。
一入後院,繞過門後的照壁,一眼便見着姜芙坐在門前階上陰涼處望天,聽到來人動靜,姜芙朝前看去,正好與鐘元的視線對上,二人默契一笑,鐘元的肩膀明顯松懈下來,這幾日他歸不得家,在宮裡提心吊膽,生怕姜芙的身子再出差池。眼下一見,姜芙身子雖看起來仍舊一碰就散,可精神照比他離開那日好太多。
“你回來了。”姜芙自階上站起,來時身無長物僅着一身囚衣,眼下隻能穿啞婆婆的衣裳,上身略短又老氣。
“這幾日感覺如何?身上可還難受?”鐘元離得近了些,上下打量她一遍。
為了使他放心,姜芙展臂揮動了兩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她的笑容似看起來與從前無異,可鐘元始終忘不了那個雨夜他在窗外聽到的抽泣。
曆經這般,她如何能不在意。
正因他知道姜芙現在最在意誰,所以他閉口不提,隻将背後包袱解下來塞到姜芙手上,“這些你拿去,看看喜不喜歡。”
“這是什麼?”藍布的包袱鼓鼓囊囊,拿在手裡倒是不算重。
“你也不能總穿啞婆婆的衣衫,我今日去成衣鋪子給你買了幾身,又添了些胭脂水粉,你看看喜不喜歡。”
這些倒真讓姜芙沒想到,她如今身無長物,更不好意思同旁人開口,竟不知鐘元這般細心,連枝葉末節都替她想到了。
“怎麼會不喜歡呢,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這麼待我”心頭酸楚湧起,姜芙眼眶微熱,倒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同他提謝字總覺着太過俗氣,竟讓她啞然。
殊不知,鐘元也最讨厭聽她說謝,忙打斷她的話道:“你不要同我說謝,你我之間永遠用不到那個字。”
“快去把衣服換上,應該合身。”他忙推了姜芙進屋,生怕遲一些,她的淚珠子便掉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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