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他予姜芙的另一種善待。
此言一出倒真讓路行舟側目,“你倒厲害。不過這樣也好,你既已脫身,就再同那邊沒有任何關系了,也算斷的幹淨,沒有後顧之憂。”
“你是不知道,你不在這幾年,北境是何種烏煙瘴氣,你的那些堂兄弟一個個的弄勢而起,各據一方,明争暗鬥好不熱鬧,你這一殺回去,他們保準一個賽一個的傻眼。我也終于可以輕松一下,做回我的潇灑公子。”
自小路行舟就是這麼個快意性子,他父親在北境做官,算是北境王的肱骨之臣,頗受重用,他又是路大人獨子,卻不争名利,不占權位,若非因着崔枕安上京做質子,他才不得不留在北境替他明裡暗裡幫扶所有。
二人自小一同長大的情份,崔枕安自是感激路行舟幫他所做的一切,擡手拍在他的肩上,“難為你了。”
“你我之間不必說這些。”路行舟笑着擺擺手,随而閉了眼倚到一旁樹幹上。
此刻安靜下來,崔枕安面上笑意漸漸散去,扭過臉來抄起身邊的水囊把玩,腦子裡想的卻是旁的。
這兩日也不知怎的,他時不時的會想起姜芙。
有時候他也會混淆,為何姜芙的深情那般真實,真實的不似演的,可他又着實尋不到何适的理由說服自己那些真情的來處。
他隻記得,就在他重傷之後,被人擡到那破舊的府邸不久,府裡就開始吹吹打打給他成了一門親,那夜紅燭照亮,他一整眼是寒殿中滿眼的喜色,姜芙一襲紅衣坐在他的身前,不知是不是他眼花,彼時他見姜芙的第一眼,姜芙眼中似隐隐有水色閃動。
神思終從二人成親的那日收回,他重新擡眼望向林中明月,他有意将所丢棄的一切都抛之腦後,此刻的崔枕安唯有一個念頭,便是重回北境,重拾權柄
不比荒郊野嶺的孤寂,京中繁盛依舊。
夜色暗下來時,宮中各處陸續掌燈,卸藥房的藥工亦将燈罩扣上。
這兩日自打崔枕安逃走的消息在内庭中傳來,各宮各苑皆緊繃着神情,不敢出半分差錯,尤其是皇上身邊的宮人們。
偶爾有宮人來禦藥房時閑扯兩句,鐘元也早得知姜芙被關的消息,可除此之外再無旁他。
姜芙出事,鐘元整個人的魂也跟着丢了似的,幹着急卻幫不上忙,甚至連見姜芙的一面都沒有,做事頻頻出錯,好在他是楊奉卸的人,旁人也不敢多講什麼。
“你們可聽到信兒了?聽說崔世子已經到了北境了,追是追不回來了。”禦藥房山高皇帝遠,到了上夜時,幾人湊在一塊兒就開始扯耳朵。
鐘元素來不參與,可今日事關崔枕安,他手上的活計也随之怠慢了起來,也跟着聽了幾許。
最近崔枕安出逃一事是京中最為新鮮的了,雖說上頭壓着不讓外傳,卻也攔不住宮人們的碎嘴。
東聽一耳西聽一句,到頭來弄得真假混雜。
“怎麼可能這麼快,聽說從京城到北境好歹要走上半個月呢,這才幾日!”
“就算現在人沒到,也是遲早的事,時間拉得越長,人便越追不到。”
“若是崔世子回了北境又會如何?”
“崔世子在京城受辱這麼多年,自然一回了北境就會報仇血恨,鬧不要還要和朝廷兵戎相見。”——
“那世子夫人可就慘了,要說這崔世子心也真夠狠的,活脫脫就将人丢下,若是肯将她帶走,她也不至于落得這個下場,這回皇上抓不到崔世子,隻能拿她開刀,也是個可憐人”
衆人提到姜芙,鐘元吃心,手裡銅秤沒拿好,失手掉在地上,砸出一陣擾人聲響。
閑言中的衆人聽到聲響,齊齊朝這邊轉過頭來。
鐘元裝作若無其事,繞過桌案将銅秤拾起,卻連手都是抖的。
從前他對姜芙的前景感到惆怅,倒不想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這麼急,急到她甚至沒有半分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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