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柳道:“是,門口的侍衛已經被處理掉了,現在換成了咱們的人,一時半會兒察覺不到,府中的水井下午時被我們下了藥,這會兒府裡的人都正迷糊着,不必顧忌。”
想要脫身,必經此路,從前朝中派人安守崔枕安倒——是緊,隻是後來他身受重傷,走動難行,那些人也就心生懈怠。
這也是為何他明明早就痊愈還仍要裝成這副病歪歪的模樣出來。
隻為今日一場。
被人發現是遲早的事,所以崔枕安明白他現在耽誤不得,他廣袖一甩,擡手示意方柳起身,而後道:“出發。”
崔枕安自方柳身邊行過的時候,方柳一擡眼正好看到躺在榻上的姜芙,還不忘問道:“世子,這個女人如何處置?”
崔枕安腳步頓住,緩緩回過頭來,借着房内昏黃的燭光最後看了姜芙一眼,隻道:“随她去吧。”
幾許黑衣人護着崔枕安在雨夜極快行走,所行之處皆被雨水涮去痕迹,行過之處全無蹤迹。
衆人自小門行出,帶着崔枕安一路出了世子府的角門,上了早已準備好的馬車。
城中偶有官兵巡邏,都被他們提前放出去的探子所報,再小心避開,加上今日雨勢不小,巡邏之人也會稍有懈怠。
馬車行至京内一處渡口之時,雨勢才開始見小,終在夜色煙雨蒙蒙之際看清了前方渡口所停的幾艘商船。
方柳将崔枕安扶下馬車,指着渡口不遠處的其中一艘商船解釋道:“城門早鎖,現在趁夜我們出不去,隻能等天亮時再出發。”
“待天亮時,咱們就乘着這艘商船出城,先走水路再走陸路,這樣速度能更快些。世子放心,中途一應都已安排好了。”
崔枕安點頭,大步朝前行去,不願拖沓半步,無論是出逃路線還是後續安排,是他一早便計劃好的,三番五次經由姜芙的手傳了消息出去,也算圓滿。
其中京中商船的渡口是隻要四更天便可放行的,遠要比城門大開時間早的多。
幾人落湯雞似的入了船中,終可緩口氣,崔枕安将濕衣衫換下之後不久來到了窗前,此刻天水一色,偶有船上燈火照在河水上,稀疏滄冷。
被困了這麼多年,明明馬上就要離開了,可崔枕安也不知為何,心裡沉的似被壓了一塊巨石,隐隐覺着缺了些什麼。
這種滋味似一團黑重的烏雲,壓的他透不過氣,隻愣望着窗外水波出神。
方柳此刻入了艙門,奉上一碗姜茶,“世子您喝碗姜茶吧。”
将擦發的軟巾暫擱一旁,崔枕安接過瓷碗卻沒急着喝。
“世子,您為何要留那女子性命?”方柳不解,終抓了機一問究竟。
此時此刻提起姜芙,倒真顯得有些“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麼些年他一直裝成點心鋪子裡的小夥計,亦知姜芙是什麼來頭,在他心裡,姜芙和朝廷所有人一樣,不是什麼好東西,命也不值得一留,得殺了才算幹淨痛快。
細細的姜絲被沸水熬煮過後散發了十足的姜氣,那味道崔枕安覺着難聞的很,眉頭一鎖,終是忍不了這濃郁的姜味兒,将碗放置一旁,十分不走心的丢了句:“殺了她也沒什麼用處。”
他對姜芙是動了殺心的,且不止一次。
可為何沒下得去手,他給自己的解釋是,全當她這麼久的照拂之情。
兩清了。
“世子,路公子的密信到了。”方柳明明還想問什麼,隻聽艙外有人來報,方柳這才将剩餘的話咽了回去,看向艙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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