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輕絲薄紗浸濕後便都貼在身上,盡顯輪廓,姜芙臉小,自是羞于去瞧的,隻别過眼裝作無視,而後給崔枕安遞上幹衣。
他身子雖現在未完全好,可照比從前爽利的不止一點,便能自己動手穿好衣衫。
待崔枕安換了幹爽衣裳出來的時候,姜芙已經在房中燃好了去水氣的沉水香。
香霧四漫散開,冉冉繞梁,盡壓了房中的藥氣。
再回首時,崔枕安不知何時站到了她的身後。
“你好了,我去讓他們進來把桶擡出去。”姜芙說着,卻被崔枕安攔住。
“不急,”他道,随之上下打量姜芙一眼,“你背上的傷如何了?”
聽他問起,姜芙為了讓他放心,有意動了動肩膀,“不疼了,口子都合的差不多了,你若不問,我都想不起我身上還帶着傷。”
崔枕安眸色深沉,再次細細打量她,姜芙心細,隐隐覺出有些不對來,小聲問:“怎麼了?”
“沒怎麼。”他話隻說一半,雙手忽又捏上姜芙的雙肩,指尖兒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動她的發絲,“這段時日你也算辛苦,我總得給你找個退路才行。”
“什麼?”
顯然,姜芙沒有聽懂他的言外之意,還以為自己空耳聽錯,誰知下一刻,崔枕安起手以掌為刀,重力僻在姜芙的肩窩處,刹時姜芙覺着半身驟麻,在她暈倒的前一刻,她驚恐的睜着一雙圓目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人,最後眼前一黑,整個人朝後倒去。
就在姜芙倒地的瞬間,腰際被崔枕安攔腰抱住,他有意避開了她背後的傷處,一手拖在她的肩後,一手拖住她的腰線。
遠遠瞧着,姜芙似挂在他身上一般。
崔枕安利落的将人攔腰抱起放在榻上,因念着她背上的傷,因此未将她平放,而是使她側躺,将人放好之後,他長步後退,燭光映了他筆直修長的一道影,幾乎将姜芙覆蓋住。
早就會有這一日的。
自打她來此,就會有這麼一天。
她以為的所謂夫妻情深,不過是兩廂算計的一場泡影。
“不枉你這麼久以來費盡周章的演戲一場,我留你一命,你姑父見你被敲暈,想來也不會都怪到你身上。”在崔枕安眼中,姜芙就是旁人派來的,哪裡會與他一條心。雖如此,可他此刻心境仍舊複雜,既不能心狠殺她,又不能從容離去,明知道這些話她此刻聽不到,也仍要說,隻當一場道别。
窗外雨聲漸漸大了起來,夜色如潑墨,除了檐下幾許燈火搖曳,旁處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崔枕安長身靜立在房内,餘光瞥見軒窗外有不止一道人影穿梭至廊下,随之便有人推門而入。
來者腳步輕盈且利落,行在最先之人大步而上,先一步單膝跪在崔枕安的面前沉聲道:“世子,屬下來遲了。”
不必轉頭,隻聽音色崔枕安便能辨認出身後是何人——正是自小就跟在他身邊的暗衛之一,方柳。
自他入京後,方柳就帶着人一直潛在京城随伴左右,時隔多年,終于再次貼眼相見。
目光自姜芙臉上斂回,崔枕安終側過身去看了方柳以及他身後的衆人。
此行八人,人人皆是黑衣蓋面,隻待今夜護着他離開京城。
“都安排妥當了?”崔枕安負手而立,終等到今日,可尚未完全脫身,他絲毫不敢懈怠。
方柳道:“是,門口的侍衛已經被處理掉了,現在換成了咱們的人,一時半會兒察覺不到,府中的水井下午時被我們下了藥,這會兒府裡的人都正迷糊着,不必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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