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說崔枕安其人,雖玉質金相,俊逸倜傥,又是北境王獨子,可同時他又是北境來的質子。
質子為何,雖富貴,卻也是挾權的人質,又傷的不人不鬼,試問京中哪個高門貴女願意為了個有今天沒明日的人,抛了後半生的平安富貴嫁給他?
怕什麼就來什麼,正因沈家稍沾了皇親,這門親事真就落到了沈家頭上,姑父和姑姑自是舍不得自家女兒,便将姜芙推了出來。
衆人心定的閑暇,又開始同情起姜芙來,皆說她命苦。
殊不知,在姜芙心裡,關于能夠嫁給崔枕安這件事,就好似老天予她的唯一一次偏愛。
自小到大,她在沈府中半分鋒芒不露,衆人皆以為她膽小無能,蠢笨可欺,卻無人知,她早在少時便已暗自心許崔枕安。
想必,就連他也不曉得。
因他傷勢嚴重,每隔兩日便要泡一回藥浴,一泡便是兩個時辰,這一趟折騰下來,便又快到了深夜。一身藥香的崔枕安坐于拔步床邊,姜芙取了幹淨的軟巾為他擦幹頭發,兩個人挨的相近,崔枕安聞到她身上淡淡的丁香氣,不由整個人又貼靠近了些。
姜芙手上動作放緩,一雙圓大的杏目正對上他的眼。
因在藥桶中泡了許久,原本冷白的臉上挂上隐隐的粉紅,連帶着一雙桃花眼也浮着些霧氣,由燭光一照,更顯眸色深重,一對長眉似由仙手親修,整齊而秀。
二人對視片刻,崔枕安忍不住擡手将她耳前的碎發攏到耳後,修長而溫的指尖亦正好劃過她的耳輪。
刹時,姜芙的耳輪紅過唇角,她有些害羞的垂下眼,扇面似的羽睫在眼睑上投下一道陰影,崔枕安又貼靠過來,唇畔輕輕貼在她的唇角之上,掌心一點點遊搭在她的纖腰處。
随着他的氣息越發深重,姜芙整個肩膀緊繃的越發厲害,意中人在前,她如何不心動,隻是
一念及他的傷勢,姜芙果斷擡手推在他的肩上,整個背朝後挺去,與之拉開了些距離,“你傷還沒全好呢這樣對你傷情恢複不利”
崔枕安由當初的半死不活到現在能坐能行,這中間費了姜芙不少心力,也正因為他的傷,二人成婚半年有餘從未圓房。
每每他有些暗示,也都因着姜芙的顧念而止。
這回亦是。
見她如此,崔枕安也不惱,隻輕淺笑笑,伸手将人重新撈回懷中,下巴杵在她肩窩處,就這麼安安份份的抱着她。
聽到他的氣息稍稍安定了些,姜芙才将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柔聲說道:“我隻是想讓你的傷好的快些。”
“嗯,我知道。”崔枕安自背後擡手輕撫了她的後腦,手力溫柔,一雙原本含着笑意的眼在姜芙看不到的角度卻替成了警惕猜忌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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