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這仗我不僅要打,我還要打到京城去,我還要把崔枕安一刀一刀的給切了!”
“你心疼了是不是?你還真是下賤!”他用勁頗大,将季玉禾又往前拎了一拎,對那幾l位妾室講道,“你們還不知道吧,你們的這位王妃娘娘,當初被太子殿下退了兩次親,從北境到京城,她無論怎麼貼,人家都不要!最後跑到我這裡來!怎麼,我崔初白就非得撿他崔枕安不要的東西?還要給你供成王妃?”
當初季氏,也算是出身高門,自小季玉禾更是貴女出身,她又何時受過這種羞辱,可嫁到此地,嫁給這個人,才一年的時間,她便受了百般折辱,這對季玉禾來講,是何種折磨!
崔初白根本不似旁人眼中的那般端方明正,亦不是憨厚人,扮豬吃虎,從前在京城,他所有的端潔,所有的憨厚都是裝出來的,一到了北境,整個人便換了一副嘴臉!這些季玉禾都放在眼中。
借了酒氣,加上今日敗在崔枕安手裡,崔初白心中怒火被點燃,而季玉禾正又撞在火口上,他又大聲道:“我崔初白哪裡不如他?我爹又哪裡不如晖帝?”
“當年明明是我爹随着祖父千裡征戰,可好處全讓晖帝得了,我爹隻能落個輔佐君王的下場!而那崔枕安又是什麼東西?我的才能,膽識哪裡不如他,隻是因為他那個倍受偏愛的爹就能處處壓我一頭!”
“憑什麼!”
“憑什麼他不要的東西要丢給我!”崔初白聲聲疾吼,眼紅的要滴血,氣的想要殺人!
他用力扯着季玉禾的衣襟,幾l乎将她勒的窒息,季玉禾隻能用力扯着他的手,試圖喘上一口氣!可她大着肚子,本就身子笨重,哪裡還使得上力氣!
全然不顧她憋紅的臉,崔初白餘光看了她隆起的肚子厭惡道:“我告訴你季玉禾,你這一胎,若給我生個兒子,往後我給你吃給你住,若這一胎是個女兒,你們兩個就給我一起死!”
這句話,似一柄刀,直直紮在季玉禾的心口,她一下子停下掙紮的手,雙眸睜的圓大,驚恐的望向昔日的枕邊人,竟沒想到,他能講出這種話!
無論如何,肚子裡的都是他的骨肉,此人竟能惡毒無情至此?
顯然,另外四個女子也被這話震驚住了,面面相觑,而後有個膽子大的站了起來,明明害怕還是大着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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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笑道:“王爺,您還是收手吧,别弄出人命來,月份大了,經不住這些的,萬一是個兒子,豈不是連兒子也傷了!”
面上說的是風涼話,卻也是微微動了側隐之心,同為女人,打罵兩句也就罷了,卻也看不得這些。
那崔初白雖借了酒勁兒發瘋,卻也不想真的傷了季玉禾肚子裡的胎兒,若真是個兒子,豈不是賠大發了。
雖氣未消盡,卻還是松開了扯着她的手,卻還是用了幾l分力,将她推到一旁去。
季玉禾腳下不穩,險些摔倒,還好及時扶住了一旁的花架。
剩下三人,有人看她的狼狽模樣笑出聲,唯有那求情的女子似有若無的朝她遞了個眼色,示意她出去。
季玉禾仍舊驚魂未定,才想走便聽崔初白又呵罵一聲:“滾!”
這一聲,又惹來旁人輕笑。
她強忍淚水捂着肚子出了殿去。
方才進去時還好好的,出來時發髻也亂了,衣衫也松散了,眼睛和臉也還紅着,一時守在外面的乳娘忙奔過來攙扶,方才在外面就聽到殿内有聲,可惜殿内她進不去,隻能小聲問道:“娘娘這是怎麼了?”
季玉禾受了委屈,卻不能大聲哭喊,因為她知道,在北境,在此處,沒有人可以為她出頭,擡起手背輕拭了唇角的血迹,腿腳發軟,隻能靠在乳娘身上以作支撐,“回去,我要回家去”
乳娘以為她指的是回殿,忙扶了她往寝殿内走。
待回到了自己寝殿之中,季玉禾才将方才在崔初白那裡所受的委屈傾吐而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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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乳娘也沒想到自小帶大的小姐竟受了這般折辱,也跟着哭了起來,“他怎麼能這樣,怎麼能說這樣的話,不管是男是女,也是他的骨肉啊!”
腹中的孩子現如今已經七個多月,一陣子就足月出生,今日崔初白的話,根本不像是醉話,隻怕就算生了個兒子,他也會去母留子,若是個女兒,她就得和女兒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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