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将秤砣移了移,往四十八的定星上一擱,這一下,秤杆平平。
“看見了吧?四十八斤,大家都可以看看。”徐二龍磨着後牙槽:“究竟誰的錯?”
圍觀的一衆人,連連點頭:“是啊,沒有五十斤,這四十八斤,都還平平,記四十八斤算公道的了。”
面對事實,楊利民死鴨子嘴硬:“他們的秤有問題……”
喻平罵道:“放你娘的屁,這杆秤,是生産隊的,大家以前分糧收糧,全是這一杆秤。你這是懷疑生産隊的秤有問題?老子還懷疑你們家的秤有問題呢。”
旁邊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在旁邊當作和事佬,勸着雙方:“算了算了,也就兩斤的事,這黃鳝離不開水,擠了點水份,正是正常。”
這話,其實已經算是偏向替楊利民他們解釋,他們就此借坡下驢,也就算了。
楊利民卻借此蹬鼻子上臉:“聽到了吧,這是掉了水份,我們拿過來的時候,就是五十斤,這掉了水份,不能算我們頭上,你就得按五十斤算給我們。”
這相差出入,是兩斤的差距。
“可不是,徐二龍,就兩斤差距的事,還有這麼多人,等着交黃鳝呢,你就不要斤斤計較了。”
徐二龍氣笑了。
兩斤黃鳝,也就兩毛錢的事。
可這是兩毛錢的問題嗎?
如果這會兒松了這個口,四十八斤強行說成五十斤,那明天,是不是九十五斤,可以強行說成一百斤?
以此類推,大家有樣學樣,變本加厲這麼來,怎麼收場?
在家裡收黃鳝的,是小玲和媽,兩個女人,到時候不是随便被人拿捏?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徐二龍絕對要壓下這股子嚣張氣焰,寸步不讓。
“我家的秤,是借的生産隊的秤,這麼多年,生産隊就靠着這把秤收糧食分東西,沒有任何問題。”
“我妹做事,一慣細心認真,絕不會出差錯,這些天的帳,都是記得明明白白。”
“可你們,剛才居然仗着人多,仗着身強力壯,欺負恐吓我妹子?”
“我們沒有任何過錯,憑什麼,要因為你們胡攪蠻纏而讓步?選擇忍氣吞聲?”
“今天這黃鳝,我還就不收了,你們自己拿回去,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徐二龍一條字一句痛斥,有理有據。
他手一揮,示意後面的人:“來,後面要賣黃鳝的,這邊排隊。别耽誤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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