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皎皎朝着她得意的挑了挑下颌:你是言家親生的又怎樣?媽還是隻會覺得你丢臉。
她挽着周舒月的手:“媽,我們帶姐姐過去吧,她第一次來,肯定不認識路
周舒月正覺得愧疚,聞言也沒有反駁,幾人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經過那個說她壞話的女人身邊時,言棘刻意往言皎皎那邊偏了步伐。
言皎皎被逼得隻能往旁邊讓了讓,正要提醒言棘,腳下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整個人瞬間失了重心,朝着前面栽去。
“啊
“啊
幾道尖銳的女聲響起,言皎皎和那個女人摔成了一團,手裡的酒潑了滿身,杯子也碎了,言皎皎這麼好面子的人,哪裡能丢得起這個臉,當即窘得滿臉通紅,掙紮着想要爬起來,手按在碎玻璃渣上,又是一聲慘叫,下意識收手的同時重重的跌了回去,身下被她壓着的女人又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痛呼聲。
這一折騰,旁邊的人終于回過了神,七手八腳的将兩人扶起來。
禮服髒了,精心裝扮的造型亂了,地上一片狼藉,簡直慘不忍睹。
言皎皎猛的轉身,怒火中燒的瞪着旁邊光豔逼人的言棘,她想發火,但這麼多人盯着,人設不能崩,雖然不甘心,可也隻好将脾氣一點點壓下,換上了一副委屈巴巴楚楚可憐的樣子:“姐姐,你為什麼要絆我?”
言棘挑眉,似笑非笑的眯起眼睛:“張嘴就誣陷人,現在造謠的成本都這麼低了嗎?陷害别人隻需要一句話,連證據都不要的?”
言皎皎急了:“我剛才明明是被絆了一下才摔倒的,當時你就在我旁邊……”
“你自己沒走穩,摔了,但就因為我在你旁邊,所以這黑鍋就要我來背?那要是在你身邊的是别人,是不是絆倒你的就成了那個人了呢?”言皎皎通過造她欺負她的謠,讓她被這些人排擠霸淩,現在,言棘就要把她引以為傲的好人緣,一點點的破壞掉。
當初那些人,如今隻剩下言皎皎和慕雲姚了。
她看着言皎皎通紅的眼眶,一字一句道:“那以後,誰還敢走在你身邊啊?萬一你有個磕了碰了,紅口白牙一句話,人家豈不是要惹一身的騷?”
周圍人低頭接耳竊竊私語,言皎皎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但直覺肯定是在議論她,她維護了這麼多年的好名聲……
“媽……”她哭着撲進了周舒月的懷裡,故意将受傷的手舉到她能看到的地方:“我剛才真的感覺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我沒有别的意思,就是問一問姐姐
周舒月看着她滿手鮮血,心疼的不要不要的:“小棘,一件小事而已,你何必這麼咄咄逼人?你妹妹就是問問你,又沒非說是你絆的,解釋清楚不就行了
言棘站在人群中,一切的聲音都成了背景音,目光裡,隻剩下抱在一起演繹母女情深的兩人,她覺得諷刺又好笑,忍不住‘哈’了一聲,正要開口,就感覺身旁有陣風刮過,有人站到了她身側。
熟悉的味道蓋過了空氣裡浮動的酒味,灌入她的鼻息,來人聲音冷淡:“伯母,我覺得你這話對言棘太不公平了,她隻是實話實話而已,沒有證據的胡亂猜測,就是誣陷
周舒月看着替言棘說話的顧忱晔,愣了幾秒,才有些不可置信的道:“忱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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